她穿衣服特别详确,就说内衣吧,她也不怕臊,光着个屁股在衣柜里的一排内衣中左挑右选,这件比比,那件看看,终究好不轻易选定一件,她慢腾腾地穿上,然后还伸脱手,拖着本身胸前胀鼓鼓的软肉儿挪了挪位置,接着随便拿了件内裤穿上,最后拿出一条纯白套裙,转过身,瞥见身后大床上一手撑头饶有兴趣睨着她的男人,大惊,脸都变了色,手上裙子掉落在地。
“顾、顾副院长?”尤泥半晌才溢出声音,弯身拾起地上的裙子,手都是抖的。
高-潮到临的那一刻,顾宸脑海中竟然蓦地闪现出如许怪诞而情涩的设法,然后脑筋有了半晌的复苏,哦,这是别人藏起来的小娇娇,他现在将人家压在身下纵情尽情是在做甚么?和某位不着名高官的小情妇搞破鞋?
从傍晚到凌晨,顾宸真的就实现了本身要狠狠清算这只勾人野妖精的豪言壮志,两人从沙发折腾到地毯,从地毯折腾到浴室,再从浴室扭缠到大床,终究不知是谁先精疲力竭,齐齐睡了畴昔。
岂止是合格?这怕是顾少爷近三十年来讲过的最言不由衷的话了,他清楚地记得,她动情时满身粉红的热切,口中一声声幼猫似的嘤咛,身下软肉死死含着他,像是要让他生生化在她体内,极致的……欢愉。
暗红色的广大沙发上,男人蜜色的肌肉碾压着女人软乎的嫩白,顾宸一次次凶悍地撞击,撞得身下女人一次次重重陷进沙发中,真像是要将身下勾引她的死妖精撞碎似的凶恶,每一次他发狠地挺进,他身下的小章鱼精就收回一声酥进人骨子里的娇吟,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,常常引得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红滟滟似要浸出水儿来的小嘴儿,然后她便从善如流地伸出小舌头勾着他,两瓣章鱼嘴儿将他往死命里吸,连带着上面的小嘴儿也拼了命似的收缩,生生绞杀得他尾椎一麻,不受节制地在她体内一泻千里。
尤泥有点恼,有点怒,可又碍因而本身主动勾惹人家而不敢张扬,扭着身朝身后男人虚张阵容道,“你、你快点走,等会屋子仆人返来你就死定了。”
欠清算的死妖精!
“如何办喏,不要脸偷人偷到金主家来啰。”他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,双手从前面紧紧圈住她的软腰,薄唇含着她红扑扑的耳朵,逗她。
尤泥一下子生硬当场,他还在她耳边忿忿地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下贱话,仿佛要将昨晚的现场直播给她重新播送一道似的,她俄然有点绝望,咬着小拳头嘤嘤地哭,心中哀戚地想着,得了这类爱勾男人的绝症,她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“哪个偷人了!”像是被重重踩住尾巴的猫,尤泥气势汹汹地想推开身后的男人,几次无果以后,她就扭着个身子冒死向后侧,涨红着脸朝他吼。
一手懒懒地抚摩着身下人的肌肤,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脑中那点微微的讽刺刹时烟消云散,只余下一声声爽到骨子里的喟叹——
尤泥这女人,实在她真不是糊哒哒胆量小,自从得知本身患上了“爱吃男人”这类奇特的绝症以后,万念俱灰之下,她就算真是个小乌龟那也得给本身披上战役甲,她特能应对突发状况,特别是在她“病发”后。
“哗啦”一声撕掉她身上的套裙,顾宸只感觉莫名热的慌,要命,那小章鱼精仿佛离不得妈妈的小婴儿,他一败坏监禁着她的大手,她便顿时腻在他身上东磨西磨,蹭来蹭去,还探出滚烫的小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一通,不过半晌间,两人就肉虫一样交缠在一起,密不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