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三奶奶立时就笑开了脸,“可不是,这赵家院子可真是不错,作坊铺子都有,现在又买了一百亩水田,但是村里最富的人家了,你嫁过来,娘今后可就吃香喝辣了。”
“赵先生当初到我们村时,我就瞧着不普通…”
佃田之事,是他们伉俪方才筹议过的。家里世人要忙作坊,一百亩水田,秋收春种都怕是忙不过来,不如就分一半出去,租息低一些,村里人有盼头,也越加着力量,自家得的粮食也就更多,这是共赢之事。
云二婶见男人们都吃上了,就拉了一众女子们回了灶间,拿出留好的菜色,十足摆在长条案板上,女子们也不坐椅子,各抱了一碗米饭,一边谈笑一边吃起来,倒也没人挑理,非常欢愉,要晓得常日在婆家,她们也多是在灶间对于吃一口,很少捞到上桌子的机遇,更何况本日的菜色还是这般丰厚。
云三奶奶一扭头,躲开女儿的手,就道,“啥事?”
赵丰年放下酒碗,大声笑道,“乡亲们常日的顾问,我们伉俪记在内心了,只要我赵家不败,乡亲们的日子必然也会超出越好。村外那百亩水田,我们府上人手不敷,来岁只留五十亩,剩下五十亩就佃给大伙耕作,租息八二,大伙儿谁家人手多,就佃归去,好生伺弄,秋时也能得个百斤香米。”
巧儿嫌弃本身的娘亲丢人,又揣摩着一会儿如何动手,就一向低头,心不在焉的扒着米饭,倒是云二婶心疼她,替她夹了两块肉。
云二婶心机工致,想着送她去女工们安息那屋坐坐,美其名曰瞧瞧女儿常日所居之处,云三奶奶另有些不肯意,以为云二婶用心撵她,拦着她同世人靠近。成果这却正对了巧儿的心机,拉了娘亲就往西厢的耳房去了,娘俩一进了屋子,云三奶奶就抱怨道,“这老二媳妇儿就是惹人厌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