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你说我做些干粮,再配上这豆腐脑儿,挑到船埠去,能不能好卖?”
万事齐备,瑞雪挑了个好气候,顺着村人的指导,绕过后山,提早去了趟沛水船埠趟趟路。她宿世只在电视上看过船埠的模样,并没有亲目睹过,现在乍然见到,每处都觉别致。
“干粮?”张嫂子不知她为何问这事,还觉得是赵丰年要出门,因而笑道,“我家那口儿是粗人,出门在外能填饱肚子就行,带两块包谷面饼子也就对于一顿了。不过,如果赵先生出门,你可不能这般对于,还是蒸锅两合面馒头吧。”
那王姓官差还没等答话,那年青官差却哈哈笑道,“开食肆?真是好大的口气,就你一个小女子,大字不识一斗,你卖了吃食,可晓得收多少铜钱?”
那王姓官差听她应对得体,更加不敢怠慢,笑道,“鄙人姓王,小娘子,但是有事找我们兄弟帮手?”
第二日一早,村里的公鸡方才起床,亮出高亢的嗓门之时,瑞雪就已经蒸了一锅金黄的发糕出来,咬上一口,有股包谷特有的清甜,比贴在锅边那种也软一些。等赵丰年也起了床,再配了雪羹端上去,赵丰年吃了一整块,可贵赞了句好吃,又说那雪羹的名字取的也好。
现在船埠方才建成没多久,气候又尚未冷下来,还没有人想到这些,如果先租或者买下这块处所,代价方面应当不会太贵。
张嫂子昂首瞅瞅屋角那透着亮儿的墙缝儿,也叹了气,末端只得拍拍她的手道,“你说的也对,凭本身双手赢利,真没有甚么可讲究的。这白…”她刚才只顾吃,还真没听清名字,一时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