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雪遭到鼓励之下,又折腾了一上午,把凉透的发糕两面抹了素油在锅里煎,也有类别样的焦香。张嫂子内心也惦记取这事,又跑来看了两趟,直夸奖瑞雪心机巧,一个包谷饼子也能做出花腔来。
“你要去船埠卖吃食?”张嫂子惊得连手里的勺子掉了都没理睬,拉了她的手,说道,“妹子,你家先生但是教书的文人,你如何能去做如许卑贱的行当?”
两人谈笑着定了名字,瑞雪又就教了蒸包谷饼子的诀窍,在张嫂子的指导下,舀了一瓢包谷面儿发上,然后盛了一小盆雪羹,浇了卤汁让她端回家给孩子们尝尝,张嫂子自发用了自家的牛豆,也就没有多客气,乐颠颠的端着走了。
张嫂子昂首瞅瞅屋角那透着亮儿的墙缝儿,也叹了气,末端只得拍拍她的手道,“你说的也对,凭本身双手赢利,真没有甚么可讲究的。这白…”她刚才只顾吃,还真没听清名字,一时想不起来。
第二日一早,村里的公鸡方才起床,亮出高亢的嗓门之时,瑞雪就已经蒸了一锅金黄的发糕出来,咬上一口,有股包谷特有的清甜,比贴在锅边那种也软一些。等赵丰年也起了床,再配了雪羹端上去,赵丰年吃了一整块,可贵赞了句好吃,又说那雪羹的名字取的也好。
那王姓官差还没等答话,那年青官差却哈哈笑道,“开食肆?真是好大的口气,就你一个小女子,大字不识一斗,你卖了吃食,可晓得收多少铜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