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陆远眯眼笑了笑:“此贼子胡言乱语,吼怒公堂,竟然栽赃刺史大人,给我打!”
陆逊眼圈一红:“难堪兄长了,只是,我们此次将统统商行都获咎了,现在他们没人做主,一时被我们勒迫,但今后怕是要联手针对我们了……”
“自家兄弟,不必多礼!”
他一起到了县衙公堂,只见此时县衙门口热烈非常,门庭若市。
陆远随便挥手,在公堂主位坐定,向着下方笑道:“如何都这么早?”
红衣瘦子泪流满面:“陆大人一番教诲,陈某才幡然觉悟,陈氏商行与刺史大人无关,陈某情愿交出三千,呃不,五千贯财帛认罚!”
他们早就听到了红衣瘦子的放肆言语,只是没获得指令,不会轻举妄动,此时主公发话,天然有气出气,动手更是没个轻重。
陆远神采一沉:“将此人压上天牢,择日处斩,再来些兄弟去趟陈氏商行,此人以下犯上,歪曲刺史大人,其罪当诛,财产充公,如遇抵当,格杀勿论!”
“有几个傻帽已经去试了,估计一会儿就得哭,陆扒皮的话他们竟然也敢信!”
“奉茶了!”
红衣瘦子被一顿棍棒打得屁股着花,气势却还是放肆,嗷嗷乱叫:“陆扒皮,有种你打死老子,老子不信你刚获咎周家,还敢触我陈家虎须!”
陆逊正色抱拳:“多谢兄长!”
陆远开口打断:“五千贯买你性命,五千贯教你做人,这买卖不亏,你筹办钱去吧!”
陆远一脸错愕,挥手表示衙役们停下,眯眼笑道:“想通了?”
陆逊一本端庄:“叔祖父让我随兄长历练,我自当跟随兄长摆布,为兄长排忧解难!”
陆远哈哈笑道:“好,本官就喜好你这类有骨气的,现在成全你,兄弟们加把劲儿,打死为止!”
“你倒是个趣人,一个商行东主罢了,还想攀附刺史大人!”
县衙兵力一千,六百人在外练习骑射,三百人外出保护治安,敲打商行,布告县衙高价采购粮食,另有新县尉薄礼一份等事,乃至于现在只要一百衙役留守县衙。
小乔屈身偎了一福,柔声道:“夫君行事夙来霸道,但现在县衙兵力有限,还望夫君谨慎行事!”
这个六岁孩童,单人独骑从都城逃到庐江,一起遁藏西凉军追杀,担惊受怕,心中还带着举族被灭的惊骇,当时才是真辛苦。
陆远一字一顿,俄然右手握拳,食指枢纽在这瘦子胸口“咚、咚、咚”连敲三下,淡淡笑道:“你还是不懂啊,本官不是贩子,没心机和你等奸商还价还价!”
“夫人放心,我又不是泥捏的!”
一队马队在此时霹雷隆驶出县衙,踏着皖城的安好四散而去。
“那就只能教你做人,没法买你性命了!”
小乔如有所思:“那你明天有没有给爹爹奉茶,如何让爹爹同意的,他如何说的?”
这是他第一次在皖城百姓面前表态,正需求立威,而这红衣瘦子不知进退,却也正合适!
陆远不觉得意:“你好好主持收粮一事,务必讲究诚信,对待百姓,不用心存一丝贪婪,必然要让百姓对你佩服,至于这恶名,为兄先担着!”
只是此中启事,他如何跟小乔解释!
陆逊迈步上前,擦了擦额头汗水,抱拳笑道:“兄长,典将军一起传播动静,鼓吹县衙新政,百姓们都已得知,这还只是四周百姓,估计一会儿还会有更多人前来!”
乔景那老狐狸被这话噎得够呛,不好作答,却把这话奉告了小乔,算是小小抨击他一下。
小乔美眸微眯:“夫君想偷着去哪?”
红衣瘦子浑身血肉恍惚,剧痛之下,终究觉悟起来,晓得这是陆扒皮不肯意与陈家公开撕破脸皮,如果本身还一口咬定是陈家人,非得被陆扒皮当作疯子活活打死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