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开口打断:“五千贯买你性命,五千贯教你做人,这买卖不亏,你筹办钱去吧!”
“你把我爹爹当牛了吗,甚么叫喝饱了撑的!”
陆远神采一沉:“将此人压上天牢,择日处斩,再来些兄弟去趟陈氏商行,此人以下犯上,歪曲刺史大人,其罪当诛,财产充公,如遇抵当,格杀勿论!”
“县衙要高价收买麦子,这事儿准不准啊?”
陆远一字一顿,俄然右手握拳,食指枢纽在这瘦子胸口“咚、咚、咚”连敲三下,淡淡笑道:“你还是不懂啊,本官不是贩子,没心机和你等奸商还价还价!”
“时不我待,只能行雷霆手腕!”
陆远一脸错愕,挥手表示衙役们停下,眯眼笑道:“想通了?”
小乔如有所思:“那你明天有没有给爹爹奉茶,如何让爹爹同意的,他如何说的?”
一个红袍瘦子大腹便便,一脸不屑道:“就是,另有个黑脸的到我们商行欺诈,让我等主动来认罪,真是笑话!皖城哪家商行不酿酒,法不责众,陆扒皮又能把我们如何样!”
马队们个个骑乘体格健旺的西凉战马,战马两侧,一面平放着长枪,另一面挂着大弓,威风凛冽,气势汹汹。
陆远随便挥手,在公堂主位坐定,向着下方笑道:“如何都这么早?”
红衣瘦子顿时如遭雷击,只感觉那食指枢纽如同重锤,在贰心口最脆弱的位置连砸三下,直接震碎了他的内脏,一口逆血“噗”地一声喷了出来,眼中神采敏捷暗淡。
陆远一脸淡然,看向核心噤若寒蝉的围观世人,朗声大喝:“你们内里有很多商行的人吧,记得点,令行制止,县衙重地,不是你们这些奸商还价还价的处所!”
“自家兄弟,不必多礼!”
“无妨!”
“太晚了!”
小乔屈身偎了一福,柔声道:“夫君行事夙来霸道,但现在县衙兵力有限,还望夫君谨慎行事!”
“那就只能教你做人,没法买你性命了!”
没一会儿,几十人俄然蹿出人群,四散奔去。
他是奉告乔景,聪明人看启事就好,成果都是局势所趋,不为小我意志窜改,将来他若局势已成,独揽二乔又如何,局势不成,独揽二乔也不过是一句笑柄。
红衣瘦子被摔得差点背过气去,刚一爬起来,顿时一脸横肉乱颤,大喊小叫:“陆扒皮,我是陈氏商行东主,你敢对我陈家无礼?”
红衣瘦子面色更苦:“陆大人,草民没这么多钱啊!”
陆逊似懂非懂,迷惑问道:“但是,兄长还要高价收粮,如此行事,只会徒增凶名,让百姓惊骇……”
陆逊迈步上前,擦了擦额头汗水,抱拳笑道:“兄长,典将军一起传播动静,鼓吹县衙新政,百姓们都已得知,这还只是四周百姓,估计一会儿还会有更多人前来!”
陆远悠然笑道:“温水煮青蛙,青蛙再多也无妨!”
陆远看着陆逊的稚嫩小脸,摸索问道:“你连日驰驱,如何还跟着繁忙,去歇息会吧!”
陆远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,看向公堂下方,只见五十衙役列队整齐,手执长枪,矗立在公堂两侧,一个个俨如泥塑木雕,好似底子没有听到百姓群情普通,雷打不动。
陆远不觉得意:“你好好主持收粮一事,务必讲究诚信,对待百姓,不用心存一丝贪婪,必然要让百姓对你佩服,至于这恶名,为兄先担着!”
全部皖城缓缓复苏,炊烟袅袅,一片喧闹。
他的声音颇大,即便陆远刚来,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小乔明眸闪动:“你明天是不是把我们的事忘了,为甚么跟爹爹说这话,爹爹为甚么恰好奉告我,让我观你言行,我揣摩一夜都没想通,你必须得奉告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