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州?”
这二州只是他割韭菜的圈套,他天然无需真正有人坐镇!
当然他并不晓得,辫子入关,会让主子成为崇高自称。
甚么皇室贵族,达官权贵,失了原有老巢,也只能龙游浅滩!
上百名宫廷侍卫在前,一辆步辇居中,数十宫女在后,顺次而出!
陆康等人拜别,既是急于给卢植治病,也是不想陆远难堪。
“将军,下官保举!”
刘协紧紧咬牙,一字一顿:“大将军若还顾及我大汉律令,此举就未免僭越了!大将军若执意倒行逆施,何不斩了我们主仆,再以你九五之尊不易三说辞,通传天下!”
刘协面沉似水,固执般诘责:“你们身为我大汉将士,竟然另有主公?那你们主公的主公又是谁?”
“少年得志,还当戒骄戒躁,好自为之!”
不管如何,他毕竟还是大汉天子!
刘协呼吸一滞,看着虚位以待的主位,一时有些踟躇。
可现在心灰意冷,就已忍无可忍。
他已有都城在手,当然不会健忘稳如老狗,十年磨一剑的司马懿。
“大将军安在?”
“陛下息怒!末将也是为了社稷,临时起意!”
日出东方,朝霞层层囊括而来。
一群虎狼之士奇形怪状,算上刚插手的周泰与廖化,残废与半残俱全。
可他座下的,倒是全部大汉江山!
凉州州治姑臧县令还好,可司州州治洛阳县令人选……
陈群青袖一拂,精力朗朗:“襄阳县令黄承彦,可为司州牧!绵竹县令管宁,可为凉州牧!至于其原有官职空缺,及司州,凉州两地州治县令人选,可从我扬州后起之秀中汲引!”
他倒巴不得有人能去西域折腾,任其自生自灭。
乃至对于别的两任县令人选,也已偶然过问。
周泰还在早膳,闻言当即歪着脖子,支支吾吾:“主私有令,大帐议事!”
他与廖化还是重伤未愈,不过也终究不像昔日,奄奄一息之姿。
天子的洛阳令头上,更不成能增设一名司州牧!
乃至曹操也稠浊此中。
陆远若无其事:“我大汉不缺粮食,只缺民力!何况多年以来,我大汉荒置边境,又何止张掖,酒泉,西海等地!西域都护府尚在时,我大汉与西域大月氏,是以疏勒为界!”
只是陆远责令他与周泰养伤,无需参与议事。
对于朝廷,天子,本就毫无敬意可言。
比方弘农杨氏丢了祖地,没有家属权势支撑,就只能空余财产。
黄琬轻咳一声,言辞正色:“陛下!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!”
反而是陆扒皮灭了西凉军,却对其地置之不睬,让他难以接管。
“好了,先定司州与凉州人选!”
特别庞统与法正,声音格外清澈。
至于别的两个空缺,他就已无能为力。
陆远一如既往,帐外练拳。
当然郭嘉和马钧例外!
太尉黄琬率先开口:“天子出京,莫非大将军还要闭门不见吗!”
可惜陆远对他言辞,也一样置若罔闻!
刘协目光横扫,看着陆远的主位挑了挑眉,淡然道:“看来此帐,没有朕的位置啊!”
军帐主位,陆远见到刘协,当即抱拳一礼:“陛下,多日不见了!”
扬州治下的军政要员,太多了。
反而另一人管宁,却成了他治下大员。
这个匪贼威胁人,竟然都能这般另辟门路。
黄承彦,管宁,庞统,法合法即纷繁拂袖,异口同声。
毕竟胡搅蛮缠,得不到权力。
都城南城门,终究霹雷隆开启。
礼部揭露人才,终将开启行之有效的科举!
刘协看着帐中主位,一时不由难堪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