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看他扬州政务要员,各司其职,已经有了国务院雏形。
不过此时的京畿重地,却还没有司州一说。
下首则是一群少年。
见人就跪,习觉得常者大有人在。
朝廷百官,也只要他的品阶,可与陆远直接搭话。
他略微沉吟,持续道:“之前陛下曾赠送末将棉花种子,如果陛下成心,末将回礼这二州之地又何妨!可陛下如果故意有力,那就不如先安身立命,静观其变!”
他见着两任州牧及县令驰名无实,倒也并未对此事叫真。
刘协面庞冰冷,当即快步上前,一把翻开帐帘。
陆远看向老气横秋的庞统,忍不住点头发笑:“幸亏你二人还无需措置政务,就先按原打算历练吧!京中另有一少年神童司马懿,他日寻来与你等一起,为我扬州火种!”
陆扒皮一副虚怀若谷的姿势,主动让位,却嘲笑着大禹开启的家天下。
“朕的祖坟……大将军妙手腕!”
陆远当真看了看庞统,不由会心大笑:“好!”
甚么皇室贵族,达官权贵,失了原有老巢,也只能龙游浅滩!
三省六部制,便是他的国务院雏形。
刘协看着帐中主位,一时不由难堪了……
“少年得志,还当戒骄戒躁,好自为之!”
周泰还在早膳,闻言当即歪着脖子,支支吾吾:“主私有令,大帐议事!”
周泰带路在前,却还是忍不住连连打量廖化。
礼部揭露人才,终将开启行之有效的科举!
可他座下的,倒是全部大汉江山!
他即便护不住江山社稷,但也总得护下祖宗遗骨。
九五之尊不易三,这是郑玄的讲解,还是指尧舜的禅让制没有传到第三代。
左边武将则坐姿疏松,乃至毫无端方。
“陛下谈笑了!请!”
庞同一如既往,老气横秋:“既为扬州火种,自当薪火相承!听闻司马懿为水镜先生族人,下官于公于私,皆会与师弟待之!”
至于虎帐不准骑马,则是纯属胡言。
军帐主位,陆远见到刘协,当即抱拳一礼:“陛下,多日不见了!”
不过他看向管宁,心头略有唏嘘。
如同在各种出产治所的需求下,各个学科的书院人才必将不竭出现!
陆远不喜送别,不管祖父,还是娇妻。
何况此过后论及迁都,刘协也要搬场呢!
陆远一如既往,帐外练拳。
陆远若无其事:“天子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,末将天然不敢妄为!不过大将军霍光以臣废君,开古今未有之先河,才为我大汉再造二十朝鼎祚!陛下身系社稷,行事还当三思!”
二则是因不肯理睬刘协带出的侍卫宫女,这才随便出言打发!
当然他们心中自知,这是扬州生长太快,没有太多储备人才而至。
“主公?”
他与廖化还是重伤未愈,不过也终究不像昔日,奄奄一息之姿。
扬州军政两边,对于陆远称呼,常常泾渭清楚。
如此局面,他对政务已经无需过问。
即便刘协也是神采乌青,一时不知所措。
“下官领命!”
个个机灵灵动,神采奕奕。
武将会叫陆远主公,而文臣则尊称将军。
“陛下,稍安勿躁!”
凉州州治姑臧县令还好,可司州州治洛阳县令人选……
陆远若无其事:“我大汉不缺粮食,只缺民力!何况多年以来,我大汉荒置边境,又何止张掖,酒泉,西海等地!西域都护府尚在时,我大汉与西域大月氏,是以疏勒为界!”
当然郭嘉和马钧例外!
这都是他大汉边境,岂能随便割舍。
“将军,下官保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