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羽点头道:“你倒是错了。方才你兄长连斩数员敌方百人将,敌阵一时群龙无首,这才崩溃。现在他们有了防备,不好故伎重施。并且兵法有云:倍则分之。此番敌军四倍于你兄长,一旦完成合围,定国他腹背受敌,必不成久支。”
关羽眯眼张望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你且回骑队中筹办,待参加中两军相接,敌势将围未围之际,便领骑队斜刺杀出,直取敌中军两侧。你兄长拖住敌军正面,你尽管冲杀便是。如此一来,攻守之势互易,敌军腹背受敌,溃败只在朝夕。”
跟着他一声令下,场上的校刀营将士高举盾牌,严阵以待,场上重归肃杀沉寂。
汉军本阵。
在他的带领下,骑队就如虎入羊群,一起摧枯拉朽,势不成挡。
人皆说关羽次子不管统兵还是气度皆不如宗子,便连关兴本身也承认不及兄长关平多矣,但他体内流淌的毕竟是关羽的血脉,虎父焉有犬子?
潘璋看着面前产生的统统,面色乌青。
便如现在的关兴。
关兴率部出动!
校刀营遵还是日所练,用盾牌挡住敌军进犯,再趁着空档,用刀击杀敌军,共同甚是默契。吴军战阵厚度即使数倍于汉军,一时也不得寸进。
吴军兵士被踩死、撞死、砍死的不计其数。一时哀嚎遍野,惨不忍赌。
关平欲要故伎重施,只是这一次吴军有了防备,士卒们将百人将团团护住,他一时找不到机遇,接连三次游走皆是无功而返。气闷之下,只得抖擞神力挥击杀敌。
关羽挥了挥手,招来关兴,问道:“安国,这一阵你兄长以五百人对阵两千人,你觉得胜负如何?”
关兴躬身道:“孩儿谨受教。只是仓促之间,实在想不到甚么体例,还请父亲指导。”
等他发觉过来时,摆布皆已是触目惊心的红色战袍!吴军包抄之势隐成。
此当时也!
关羽却一把将他拉住,问道:“一会儿场中混战不止,潘璋这厮定能瞧出我军本阵只余五百人马,亦无骑阵保护。当时,他定会号令两翼齐出,直取我军本阵而来。安国,倘若环境如此,你当如何?”
吴军正聚精会神与关平部缠斗,底子未曾重视到已经有一队马队绕到己方身后。
吴军分兵于两侧,诡计以包抄之势逼迫关平部溃乱,此中段阵容厚度已是远不如方才;又经校刀营奋力厮杀,上风早已不甚较着。
关平队这边得了救兵,士气大振,不自感觉奋力杀敌。两相夹攻之下,吴军中路的守势顿时崩溃。
关平远远就看到敌方又有军阵开来,粗粗扫视,此次只怕两倍于前。他却浑然不在乎,摆了摆略有些怠倦的右臂,高喝道:
潘璋挥动令旗,沉声道:“中军两千人全数压上!择机包抄敌阵,休教那一队走脱一人!”
父子二人对话间,关平的校刀营在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中,再一次与吴军交代到一起。
关兴闻到本身有了勇武之地,大喜之下就要策马拜别。
关羽又摇了点头,道:“你却又是错了。倘若敌军两翼杀来,我军本阵当然亏弱,敌军本阵何尝不是再无可用之兵?到当时,你须收拢骑队,直取敌军本阵!若能斩将夺旗,则此战定矣!”
关羽本阵间隔场中不过五十余步,关兴与五十名羽林郎安息了半日,早养足了精力。
关羽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你这性子,老是这般焦急,这方面倒是该学学定国。”
那五百兵将还在疆场中间耀武扬威,如果听任不管,将会严峻打击己方的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