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不由气结,强忍着肝火恭声道:“回陛下,臣说完了。”
“不会,臣已入城中检察,绝无有埋伏的迹象。”
李儒在顿时一作揖道:“陛下,别来无恙?”
刘协脸上笑得非常光辉,哈哈笑道:“此两物不值钱,朕要的是你和董卓的头颅罢了。”
刘协的身后跟着王越和李逸飞以及几个飞龙卫。李儒身后也站着一员羌人打扮的偏将和一群侍卫。
雄师缓缓的停下,众将都满脸迷惑。按照两军的路程,吕布的十万雄师应当还未赶到长安。郑县是长安东面的最后一道樊篱,并且城墙高大坚毅,牛辅如何也应当在郑县守上一两天,反对汉军的过程,为吕布博得时候才对,如何能够就弃城而逃了。
远远的看到郑县城门大开,城楼上空空如也,一小我影也没有。更诡异的是门口两边摆列着一长串人群,从衣服的色彩和式样来看,明显都是布衣。并且竟然还传来鼓乐声。
雄师在郑县只是稍作逗留,便留下一队人马守城,余下的兵马持续向长安急行而去。
“瞧,小陛下神采那么丢脸,看来这一起上吃了很多苦啊,看了真令民气疼啊。”
李儒大喜,笑问道:“不知陛下所需何物?只要我凉国有,固然开口就是。”
身后的将士跟着哈哈大笑,笑声震得两岸的柳树上的柳絮仿佛又飘落了很多。
“年年柳色,灞陵伤别”、“灞桥折柳”、“灞桥伤别”,汗青上的灞桥是伤离别的意味,提起灞桥就会涌起一股淡淡的离愁。
刘协神采稳定,还是嘲笑道:“朕若不亲身来,如果他们不谨慎杀了你如何办,岂不是让朕痛悔毕生?”
千钧一发之际,刘协正要今后翻身跃起,俄然胯下的清闲马一声长嘶,腾空而起,竟然直奔劈面的断桥奔腾而去。
石砌的灞桥已被从中拆断,隔了五六米。刘协和李儒别离站在断桥的两端,隔河相望。
说完便目不转睛的望着刘协,等候着刘协的回道。
“瞧,我们大汉天兵就是威武啊,就是不兵戈的时候也是满身杀气腾腾的,一副随时筹办应战的模样,怪不得董卓不是敌手。”
李儒神采乌青,气急废弛的吼道:“无知小儿,老夫明天就让你吃点苦头,给我脱手!”
李儒神采剧变,难堪的说道:“凉王身材极其不适,不能下地,故命老臣全权代表凉王前来商讨,还望陛下勿疑之。”
李儒神情一懵,随即笑道:“陛下竟然如此体贴臣的安危,老臣不堪感激。”
面前的景象实在太诡异了。
灞河上俄然站起数十个兵士,吐出口中换气的竹管,大家手中抓着一根粗大的铁链。只听一声呼喝,数十根铁链扯动,刘协脚下的桥墩一阵剧震,脚下动摇起来。
“会不会有诈?”
如果是空城计,李儒是不是应当在城头上给我来一曲?
王越等人得令而去。
刘协一向微闭着眼睛,等了好久才展开双眼,如梦初醒般的问道:“你说完了?”
刘协神采一愣,哦了一声,说道:“无妨说来听听。”
刘协心头一丝疑云一闪而过,随即脸上暴露春暖花开般的诱人笑容,微浅笑道:“可贵你能为百姓百姓着想,这个罢战的主张不错。不过朕另需你等奉上两样物品,但得此两样物品,朕当即命令撤兵出潼关。”
刘协大喝一声,舞腾飞龙戟借着冲势像李儒奔杀而去。
只听风声吼怒,白马稳稳的落蹄在断桥上,震得桥面微微一震,庞大的冲势吓得李儒等人扯住马缰连连急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