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的身后跟着王越和李逸飞以及几个飞龙卫。李儒身后也站着一员羌人打扮的偏将和一群侍卫。
固然现在的灞桥并非唐朝以后的拜别之地,但是站在柳絮纷飞的灞桥上,刘协却在思念一名已离别的才子。
……
“不会,臣已入城中检察,绝无有埋伏的迹象。”
“三公”来守外城,对于牛辅来讲是热诚。固然李儒说得很动听,“汉军凶悍,非司徒大人不能抵挡”。本来他对于李儒的调遣美满是不肯也能够不接管的,但是李儒的号令能够不听,岳父大人的“圣旨”是不成以不遵的。以是他不得不带着一肚子气来到了郑县守城。
远远的看到郑县城门大开,城楼上空空如也,一小我影也没有。更诡异的是门口两边摆列着一长串人群,从衣服的色彩和式样来看,明显都是布衣。并且竟然还传来鼓乐声。
面前的景象实在太诡异了。
石砌的灞桥已被从中拆断,隔了五六米。刘协和李儒别离站在断桥的两端,隔河相望。
公然,过了一会,一团红色的身影从人群中杀出,回奔了过来。
李儒细细的在他脸上看了一遍,一副怜惜的模样,喟然叹道:“陛下瘦了,朝中大将如云,行军兵戈之事,交给他们就好了,何必御驾亲征,劳累龙体。”
“你看看小陛下,长得那么姣美,却一脸的严峻,像个小大人似的。当个天子不轻易啊,我家的二狗子跟他差未几大,每天跑树上掏鸟窝呢。”
“唉……董卓真是不法啊,害得这么姣美这么小的小孩也出来统兵兵戈,这一起餐风露宿、枪林箭雨的,能不辛苦吗?”
如果是空城计,李儒是不是应当在城头上给我来一曲?
灞河上俄然站起数十个兵士,吐出口中换气的竹管,大家手中抓着一根粗大的铁链。只听一声呼喝,数十根铁链扯动,刘协脚下的桥墩一阵剧震,脚下动摇起来。
空城计?刘协脑海里第一个动机就想到里演义里的那一幕。
“瞧,我们大汉天兵就是威武啊,就是不兵戈的时候也是满身杀气腾腾的,一副随时筹办应战的模样,怪不得董卓不是敌手。”
李儒神情一懵,随即笑道:“陛下竟然如此体贴臣的安危,老臣不堪感激。”
李儒大喜,笑问道:“不知陛下所需何物?只要我凉国有,固然开口就是。”
身后的将士们惊呆了,连劈面的李儒和芜将等人也惊呆了
王越等人得令而去。
刘协率着雄师谨慎翼翼、如临大敌般的缓缓走向城门。劈面一片山呼万岁声,两边跪倒一片郑县百姓,却又都忍不住昂首一睹真龙天子的风采。
“会不会有诈?”
雄师缓缓的停下,众将都满脸迷惑。按照两军的路程,吕布的十万雄师应当还未赶到长安。郑县是长安东面的最后一道樊篱,并且城墙高大坚毅,牛辅如何也应当在郑县守上一两天,反对汉军的过程,为吕布博得时候才对,如何能够就弃城而逃了。
李儒不由气结,强忍着肝火恭声道:“回陛下,臣说完了。”
李儒在顿时一作揖道:“陛下,别来无恙?”
当郑县巍峨的城墙离汉军只要两三百米时,全军都惊呆了。
至于牛辅,本来跟李儒一样都是董卓的半子,也和李儒是董卓最亲信的两人。当初董卓带着李儒率兵入京,便把全部西凉的大火线全数交给了牛辅,足见信赖。
雄师在郑县只是稍作逗留,便留下一队人马守城,余下的兵马持续向长安急行而去。
按事理说,堂堂的“三公”去交战以及守城实在是没有事理的。但是凉军兵多将少,而汉军又来势汹汹,以是作战经历丰富的太尉段煨都会亲身披挂上阵,抵挡汉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