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貌美的皇后,半年前犹冰肌雪肤,风韵绰约,貌若二八,青丝如墨。只是数月工夫,便变得人老珠黄,颜容蕉萃,皱纹微显,华发暗生。
以命冒死,同归于尽。
一颗泪珠缓缓的从刘辩眼中流下。
黑衣人终究怒了,当场一个铁板桥,今后一仰几近平贴在地,避开刺来的长剑,手中长剑往地上斜斜一刺,双脚腾空而起,直踢刘协的小腹。
这就是王者之气吗?我倒看看是我的剑微弱,还是你的眼神微弱。
右边一人,五十岁出头,长须飘飘,沉稳安闲,席地端坐,如有所思。左边一人,三十多岁模样,华衣锦服,玩弄着一枚巨大的玉扳指沉吟不语。
刘协惊骇的看着他,满身瑟瑟颤栗,身子却涓滴转动不得,仿佛只能闭目待死。
厅中当中坐着何太后,身边立着何先等几个侍卫。两边坐着两个看起来身份不低的官员。
刘协心头一惊,这个飞踢的角度太刁钻,长剑刺空身子正稍稍前倾,后跃是来不及了。仓猝往右一翻。
黑衣蒙面人大惊失容,赶紧下膜拜道:“不知师尊驾到,小徒罪该万死,徒儿就此辞职。”
此人四十岁摆布,脸孔极其浅显,走在雒阳大街上半晌如果不盯紧,便会埋没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。双眼没有精光四射,太阳穴也没有高高鼓起,神态中也无傲视天下的豪气。如果不是手中那柄古色古香的泰阿剑,没人会想到他是个剑客。
就那么刹时的游移,又是几刀激射而出,快如闪电。
李逸飞等看了一眼地上黑衣人的尸身,呼啦啦的腾跃而来,将高个黑衣人围在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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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衣人闻言神情一凛,很久才缓声道:“天下乱象已起,那边能安?”
领头的高个黑衣人眼睛闪现出一丝惶恐之色。其他已经逐步占上风的四个黑衣人,大惊之下,仓猝一招逼退敌手,回过甚来惊奇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。
“身不由己?哈哈……”何太后挖苦的笑道,“当日北邙河边,纵马呵叱董卓也是身不由己吗?此子心计之暴虐,不但一两天了。”
剑光闪闪。
今晚已经练了五趟了,李逸飞和四个侍卫都看得打呵欠了。看殿下练剑实在无趣,如果是练飞刀还是很有看头的。
正待起家,却感受肩头一痛。
叹了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。
蓝衣人厉声喝道:“孽徒,你若再不走,为师定挑断你的手脚筋脉,让你成为废人。”
刘协腾身一跃,却一身痛呼,左边的大腿扯动踢伤之处,又跌倒在地,喘气不已。
刘协将他的杀手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。
此二人恰是太傅袁隗(年父老)和太仆袁基。一为三公,一为九卿。
“恰是本王!”刘协冷冷的答道。
一剑击空!
刘协惨淡笑道:“只怕这深宫内,除了孤身边的侍卫,其别人都能够来取孤之性命。”
“历尽辛苦求师学艺,竟然是为了行背叛之事,实在可惜!”
黑衣人已无退路,只能无谓的收势身子向上纵起。方才纵起两寸,堪堪避开喉部,五把飞刀齐划一整的射在他喉下两寸之处。
远处垂垂传来脚步声,永乐宫的侍卫全数直奔后花圃而来。
笑虎飞刀,例无虚发。两步以内,天下无人可避。一千八百年后如此,一千八百年前亦然。
何太后一声厉叱。
不待刘辩答话,又叹了口气:“都怪先兄鲁莽,激发十常侍之乱,使我何家威势殆尽,又引董卓这条恶狼进京。现在恶狼要噬人,何故处之?莫非我儿才即位三月就气数已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