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烨看着沮授,诚心道:“公与先生在某眼中,便是珠玉之才啊!”
门外俄然传来击掌之声,同时有人声道:“好好好,公与先生不愧是河北名流。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,前人诚不我欺。”
“父亲,你就承诺吧!”沮鹄忍不住道:“大将军如此礼贤下士,何况又是朝廷柱石,投奔大将军岂不是远远好过投奔袁绍?”
“大人说话,小童安敢插嘴!”沮授将沮鹄怒斥一番,随后昂首道:“大将军美意鄙民气领了,不过正如鄙人方前所说,授已决计为袁公而死,请大将军满足授这一心愿吧。”
“父亲!”少年从沮授手中夺下兵刃,嫩白的双手呈现一道血痕,倒是涓滴不顾,愤恚道:“父亲常日教我,大丈夫立于人间,当处功名,建大业,今壮志得逞,何如死乎?”
一名面色白净的少年俄然从堂后冲了出来,一把夺下沮授手中环首刀。沮授恐怕刀刃伤了他,仓猝罢休。
“嗯。”刘烨点了点头,回身走了出去。
冀州军队官顿时一惊,从地上捡起了环首刀,警戒的看着门外,而沮授父子一样惊奇不定的看向门外,要看看刚才说话的乃是何人。
“袁绍不过是戋戋州牧,顶多算是人主,岂能算是君?”沮鹄气不择言道:“父亲既然能够投奔袁绍,现在还是能够投奔大将军,何必非死不成?”
固然沮授还在思考,不过刘烨却有掌控让他承诺,毕竟本身已经如此诚心了,何况另有他的儿子在一旁规劝,沮授总不至于丢弃儿子,本身寻死吧?
“多谢大将军。”沮授面色安静的对刘烨施以一礼:“鄙人想要和小儿交代几句。”
“父亲!父亲啊!你不能死,你不能死啊……”沮鹄泪流满面,死死地抱住了沮授。
叮。
“大将军可将授厚葬,并且任命吾子为侯,如此一来,河北民气必然归属于大将军。”沮授诚心道:“授叛变再矣,不能有三,请大将军成全。”
“何人?”
却不想,沮授感激道:“大将军之礼遇,授感激不尽。但是忠臣不事二主,授因为韩文节暗弱,是以半途叛变,现在如果再投大将军,岂为人子?”
沮授一阵沉默:“……多谢大将军谬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