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,只听得曹兵伍长背后传来一声异响,伍长忙向后看去,只见背后角落立着一口大衣橱,一个少年推开一侧橱门从中跳了出来。
刘禅现在心中焦心不已,不知赵云为何还不过来,乃至贰心中在想,难不成糜氏是因为被曹兵欺侮了无颜面去见刘备才投井他杀的?
咯吱……
但是那少年速率却甚是快速,三两并做两步便将佩剑掠取到手,蓦地拔出鞘中长剑,对着曹兵肚子戳去。
另两个曹兵一听有理,一左一右擎住糜氏手臂走向前面陈旧的房舍,糜氏不过一荏弱女子,那里是两个青壮曹兵敌手?又有阿斗在怀,恐怕奋力挣扎伤了阿斗,拉扯间便进了房舍。
别的两个曹兵急色,不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,也不回话,便要解衣卸甲,行那不轨之事。
他手中刘禅也跟着掉落地上,糜氏冒死上前扑倒在地,幸亏早了一分,刘禅有惊无险的落到糜氏怀中被她接着,这才幸免于难。
曹兵伍长上前看着糜氏,高低打量一双手在糜夫人身上东拉一下西扯一下,鄙陋着笑道:“这穿的衣裳还素净得很,还是大族女子呢,可不是乡间那些干活的婆娘可比的,兄弟们我们有福咯!”
“哈哈,老子前次碰女人还是在攻破邺城的时候,本日可有得爽了!”二人走后,曹兵伍长丑态尽显,哈哈大笑,转眼间便扯去衣甲,身上只剩一件单衣亵裤。
糜夫人无法,只能说道:“我乃是豫州牧左将军刘皇叔的夫人,你手中乃是刘皇叔独子刘禅,你胆敢伤他?”
曹兵一愣,旋即不屑的笑道:“就你?能是刘备的夫人?”
见刘禅瞬息间便要死于曹兵之手,情急之间,糜氏也只能透露身份,先保住刘禅性命要紧,至于其他,在设法周旋。
那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年纪,粗布麻衣,打理的却非常整齐。少年跳出衣橱,便向着伍长方向奔去。
伍长欲玷辱糜氏,身上战甲早已脱下,腰间佩剑也丢在地上,少年的目标,恰是地上长剑。
进屋后,曹兵伍长掩住房门,麾下那两个曹兵又自脱衣解裤,曹兵伍长见此,便想先享用美人,便对着两个火伴说道:“你们两个先去将财帛藏起来,免得被人发明,到时候两罪并罚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不……不可的……我……”少年见糜氏托孤,连连摆手,目光不自发向着那衣柜方向看去。
曹兵吓了一跳,便要上去掠取佩剑,何如手落第着刘禅,一时候竟不知如何行动。
别的两个曹兵见糜氏要逃,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堵住墙角,封死糜氏来路。
说着糜氏便将刘禅举着,递到少年面前。
且夫君刘备常日爱民如子,这面前的少年,应是新野百姓中跟随他的一员,不然也不会在这陈旧无人居住的房舍躲藏了。
三人行至墙边,便有一人眼尖发明伸直在墙下的糜氏,哈哈大笑道道:“本来是在这里,还真是个娘们耶!”
别的两个曹兵固然心中不肯,但伍长乃是他们上官,二人不敢违背,只能依言照办。
情急之下,刘禅也忍不住破口痛骂,只不过刘禅现在才不过一岁多,方才牙牙学语,刘禅又尚未熟谙身材,收回的声音,不过是一阵婴儿的哭泣之声。
曹兵见刘禅哭泣,烦躁不已,又恐哭泣之声引来自家兵马,将丑事泄漏。故而大怒,大步上前一把从糜氏手中夺下刘禅,对着糜夫人笑道:“小娘子,这孩子有甚么好的,看我与你生一个!”
糜氏忙看刘禅,见刘禅仍旧气味平和,这才松了口气,刘禅并不哭闹,糜氏只当刘禅懂事灵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