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夫人无法,只能说道:“我乃是豫州牧左将军刘皇叔的夫人,你手中乃是刘皇叔独子刘禅,你胆敢伤他?”
糜氏忙看刘禅,见刘禅仍旧气味平和,这才松了口气,刘禅并不哭闹,糜氏只当刘禅懂事灵巧。
别的两个曹兵急色,不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,也不回话,便要解衣卸甲,行那不轨之事。
说着糜氏便将刘禅举着,递到少年面前。
那曹兵措手不及,被那少年一剑刺死。
进屋后,曹兵伍长掩住房门,麾下那两个曹兵又自脱衣解裤,曹兵伍长见此,便想先享用美人,便对着两个火伴说道:“你们两个先去将财帛藏起来,免得被人发明,到时候两罪并罚!”
三人行至墙边,便有一人眼尖发明伸直在墙下的糜氏,哈哈大笑道道:“本来是在这里,还真是个娘们耶!”
别的两个曹兵见糜氏要逃,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堵住墙角,封死糜氏来路。
见刘禅瞬息间便要死于曹兵之手,情急之间,糜氏也只能透露身份,先保住刘禅性命要紧,至于其他,在设法周旋。
“不要!”糜氏惶恐不已,赶紧上前掠取刘禅,只是曹兵身材高大,糜夫人腿又伤着了,倒是如何也够不到刘禅。
刘禅现在心中焦心不已,不知赵云为何还不过来,乃至贰心中在想,难不成糜氏是因为被曹兵欺侮了无颜面去见刘备才投井他杀的?
曹兵伍长上前看着糜氏,高低打量一双手在糜夫人身上东拉一下西扯一下,鄙陋着笑道:“这穿的衣裳还素净得很,还是大族女子呢,可不是乡间那些干活的婆娘可比的,兄弟们我们有福咯!”
见被曹兵发明,糜氏惶恐欲绝,赶紧起家想要逃窜。何如先前在混乱中被曹兵刺中了小腿,腿部受伤,刚走一步小腿便疼痛难忍,行动不得。
俄然,只听得曹兵伍长背后传来一声异响,伍长忙向后看去,只见背后角落立着一口大衣橱,一个少年推开一侧橱门从中跳了出来。
只是这房舍甚是空旷,也没甚么好藏财帛的处所,二人一辈子没敷裕过,担忧随便埋没被人发明。便翻窗出去,往火线房舍群行走,想要找个好点的处所把财帛藏将起来。归正女人又跑不掉,倒是这财帛,关乎他们下辈子的糊口。
只是这孩子乃是刘皇叔在这世上的独一骨肉,还请小豪杰能够临时庇护,将他带到安然的处所埋没起来,等曹兵退了,在设法去寻我夫君刘皇叔!到时候我夫君刘皇叔,必然重赏于你!”
别的两个曹兵固然心中不肯,但伍长乃是他们上官,二人不敢违背,只能依言照办。
他手中刘禅也跟着掉落地上,糜氏冒死上前扑倒在地,幸亏早了一分,刘禅有惊无险的落到糜氏怀中被她接着,这才幸免于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