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刘封转念一想,亦是感觉不虚此行,若不是魏延及时相告,便不会得知蔡瑁不在襄阳,冒然突入蔡瑁府邸,不但一无所获,反能够堕入蔡瑁骗局当中。更加首要之事,便是于此结识了魏延,刘封暗中察看,发觉魏延脑后骨骼公然与凡人稍有分歧,心知诸葛亮定会言其反骨之事,如果如此,魏延为己所用,便是水到渠成之事。
念及此,刘封便双手将魏延扶起,对其坦诚出处:“吾乃刘备义子,刘封,父亲雄师此时正在新野与曹操前部苦战,吾护送全城百姓已然到了樊城,然吾观樊城亦非是悠长之计,便孤身前来,看可否暗中除了蔡瑁,蔡瑁一死,刘琮年幼,荆州之二十万余雄师便可为父亲所用,到时便可与曹军一战!”
等刘封到了樊城,已然是半夜时分,刘备及众将仍然未到,黎闯倒是已然将新野百姓安设安妥,此时正与孟瑶在帅府中焦心等候。
刘封又在这屋中与魏延定下信号,奉告魏延一旦情势有变,便先保全本身性命,今后到江夏刘琦公子处寻觅刘封便可,而后便急仓促出了城,返回樊城去了。
刘封虽想立即便将魏延带走,支出麾下听用,倒是想到樊城守不住时能够路过襄阳城下,到时若能入城,便也不必再去江夏,便遣魏延留于城中做了内应。
魏延心中,亦是本想跟刘封到樊城投奔刘备,但是听刘封之言,心中便有了计算,如果此计胜利,魏延便是有功之臣,到当时再投入刘备麾下,便不会如现在普通,只做个城头小吏。
刘封听罢,心中暗叹一声,便知暗害蔡瑁之计没法实施,即使杀个蔡夫人,也是于事无补,一旦行迹败露,反而激的刘琮更加与刘备为敌。
因而,魏延欣然领命:“子威将军放心,某便在这城中等待,只待皇叔雄师到了城下,便将城门翻开,驱逐皇叔部众入城!”
刘封天然是不信脑后反骨之事,魏延自大倒是不假,但倘如果碰到其心折口服之人,那还是肝脑涂地,也在所不吝,刘封坚信,本身便是能让魏延心折口服之人。
未几时,那人便将刘封引至一废屋当中,此屋仅与蔡府后墙相隔一条街,刘封仗着浑身勇力,倒也不惧有诈,进了屋中,那人倒是回身便拜,刘封心中迷惑,不知何意,只得伸手去扶,怎奈那人对峙单膝跪地,口中言道:“小人魏延,字文长,义阳人士,现居于襄阳当中,为城中一小官,本欲待刘皇叔亲至,便投入其门下,何如数次均未能得见,蔡瑁那厮,废长立幼在前,现在又因惊骇曹操雄师,将这荆襄九郡之地尽皆送与曹操,吾深恨之,故经常察看蔡瑁行迹,对其倒是略知一二,不知将军是刘皇叔账下何人,又为何来此?”
刘封一听此人乃是魏延,心中甚为欣喜,魏延乃是三国名将,算算此时正在荆州,不想倒是在此相遇,刘封心知魏延此人,也是很有些武力,长于用兵且极其自大之人,诸葛亮便曾因其脑后生有反骨而嫌弃之,使得魏延于蜀地郁郁不得志,终究在诸葛孔明逼迫下反了蜀地。
“既如此,襄阳本日便取不得了,文长,你且带领部众,藏匿于襄阳城中,如果今后我军到了城下叫门,那刘琮不肯开门,你便带领部众与我里应外合将城门翻开,到时我军入城,再做筹算。”
此人显是未能推测刘封有如此技艺,聚精会神察看之时,竟还是好似脑后长眼普通,将本身制住,仓猝道:“豪杰莫急,吾观豪杰自午后便于此处查探,又是生面孔,心知豪杰必是不耻于这蔡瑁之所为,然此处擅闯不得,特来提示豪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