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统统都让周瑜感到心急如焚,真恨不得本身立即提上一支雄师,感到歙县诘责太史慈,主公待他如此礼遇,为何竟然无耻叛变?
“多数督何必如此不自傲?现在我军固然接连败绩,但是却未伤及底子,只要我们死守安吴,令刘琦雄师不能进步一步,主公大业就安如盘石,待得主公伤愈以后,我们再奋全军之力,重新光复落空的诸县,主公大业必能规复。想当初主公独一千余兵士,仍能横扫江东,现在具有三郡之地,又有何惧?”
心中的压力再加上连日的繁忙,使得周瑜本来那铁打的身材有些吃不消了,以是在惊闻太史慈投敌以后,竟然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“这…….”太史慈闻言不由语塞,刘琦这话冠冕堂皇,固然大师都晓得汉室已经名存实亡,但是起码在大要上都承认是大汉臣子,以是实际上是没法回嘴的,除非本身直接将那些“大逆不道”的话宣之于口。
刘琦也不觉得忤,赶紧立起家来,笑着说道:“本将是号令你们将子义将军请过来,你们如何敢如此怠慢高朋?还不速速赔罪报歉?”
刘琦这一番话疾言厉色,义正辞严,让太史慈听了以后不由得盗汗直流,特别是想到本身的父母妻儿,更是眼中堕泪,痛心不已。
“主公,我周瑜愧对主公的信赖,这些日子以来竟然令我军接连败北,现在不但歙县丢了,连太史子义都投降了,丹阳一郡在短短一个月内竟然连失三县,唉,是末将无能,害得我军丧师失地,主公大业蒙受如此打击,我周瑜实在是主公的罪人啊。”
太史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,随后拜倒在地,恭敬说道:“承蒙大人不弃,慈愿捐此残躯,任凭大人调派,只是末将有一事想要叨教将军,毕竟故主孙伯符与末将有活命之恩,以是,末将要求大人,终孙伯符之世,不肯与其为敌,不知大人可否应允?”
徐庶嘿嘿嘲笑道:“忠义?豪杰?太史慈,我且问你,当初你乃是谁的部下之将?你的父母但是孙策帐下之臣?嘿嘿,当初你受扬州刺史刘正礼所托,率兵迎战孙策,刘扬州败退豫章,忧愤而死,你却投奔仇敌,也算得上忠义之辈?你父母尽皆为大汉臣民,你却效力汉贼,可为忠义?”
能够说现在的周瑜就是他们的主心骨,如果周瑜有甚么不测,恐怕他们连新构筑的安吴城都没有信心保住。
而一旁的徐庶则是笑着说道:“呵呵,大人,末将早就传闻太史子义乃是世之豪杰,不但忠义,更重然诺,然本日一见,末将实在是不敢苟同,看来时人真是言过实在了,像太史慈这等愚顽之辈人,竟然也有人说他忠义,实乃好笑,跟此人说话,实在是华侈豪情,依末将之言,莫如直接把他拖出去斩了,成全他所谓的忠义吧。”
便见将太史慈推上来的那两个亲兵赶紧诺诺连声,向太史慈报歉不已。
略顿了一顿,刘琦便说道:“太史慈,本将封你为忠信校尉,命你还是掌管本部人马,当然,被我调走充作中军的就不偿还了,本将再另从他处为你补足兵源,令你率一万雄师前去庐江迎战张辽,呵呵,不知子义可有信心迎战吕布昔日帐下的第一虎将?”
没想到一旁的刘琦嘿嘿嘲笑道:“天下人谁不晓得?孙策父亲孙坚擅自藏匿传国玉玺,本来就是反贼,幸亏被我父亲率人截住,不然的话,一旦他返回长沙,岂不是要南面称帝?我父亲念孙策乃是季子,饶他一命,却不料此人竟然不思改过,反将玉玺献给逆贼袁术,成果致令袁术逆贼称帝,祸乱天下,如此之辈,不是反贼又是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