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统统都让周瑜感到心急如焚,真恨不得本身立即提上一支雄师,感到歙县诘责太史慈,主公待他如此礼遇,为何竟然无耻叛变?
略顿了一顿,刘琦便说道:“太史慈,本将封你为忠信校尉,命你还是掌管本部人马,当然,被我调走充作中军的就不偿还了,本将再另从他处为你补足兵源,令你率一万雄师前去庐江迎战张辽,呵呵,不知子义可有信心迎战吕布昔日帐下的第一虎将?”
刘琦瞥见太史慈痛哭流涕,却并没有制止,待得他宣泄完了,这才缓缓说道:“丈夫生世,当带三尺之剑,以升天子之阶。今所志未从,何如而死乎?太史子义,我念你是一代将才,不忍藏匿,欲用你一展雄才,匡扶天下、保国安民、初创不世功业,也搏个光宗耀祖、封妻荫子,名标青史,不知你可情愿?”
刘琦见太史慈不语,又接着说道:“你身为刘扬州之臣,却屈身事贼,是为不忠;身材发肤,受之父母,现在你不吝己命,只为了一己浮名,却让家中老母无人奉侍,是为不孝;你身为大男人民,目睹天下祸乱,不说以有为之身、仗手中剑为天下百姓安定祸乱,保社稷安黎庶,却一心求死,是为不仁;你有妻有子,却忍心舍他们而去,让他们饱尝孤寡之苦,受尽人间悲辛,是为不义,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,另有脸在这里说甚么豪杰?如若天下都是你这等豪杰,还不如尽皆死了的好,免得怡羞祖宗与后代子孙。”
太史慈嘿嘿嘲笑道:“刘琦,你也不消这般虚情冒充,我是不会上你当的,要杀就杀,悉听尊便,本日不管你如何相待,我太史慈都毫不会归顺于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