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至于陶谦,不过是豪门出身,仰仗着军功,穷尽数十年的尽力才斗争到州牧之位。
袁谭遂令于城北十里安营,诸军休整一晚,明早攻破阳城。
“淳于将军,给我斩下他的人头。”未等信使说完,袁谭便刻毒的命令。
自北海国出兵南下,一起攻无不克,连破琅邪北部数县,兵锋直指开阳城。
城头上,花木兰等众将士,无不骇然变色。
统统人的目光,都望向了袁谭,等着他做定夺。
袁家四世三公,弟子故吏遍及天下,乃是头一等的世族朱门。
“孙处置,你如何看?”袁谭收起丝帕,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孙乾。
袁谭文雅的端起酒杯,将残存之酒饮尽,又抽出丝帕来,悄悄拭去嘴角酒渍。
然后,他才冷冷道:“陶谦的儿子,毕竟只是豪门之徒,徒有几分诡诈,又能有甚么真才实学。传令下去,明日一万雄师尽出,本公子要用绝对的气力,让他任何狡计徒劳无用。”
好狂,好狠!
一万袁军连营数里,于沂水东岸下寨,战旗遮天,气势浩大。
但是,阿谁一起撤退的廉颇,退至阳都一线时,俄然停止后撤,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。
袁谭却一脸淡然,冷冷道:“尔等归去奉告陶商,他只要两条路可选,一条是献城归降,本公子可保他在我袁家麾下做一名小吏,另一条路,就是跟这信使一样,人头落地,滚吧。”
中军大帐,那一名威武的金甲贵公子,高坐于上首,描述气度中,披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。
城门翻开,几人气喘吁吁的上城,扑嗵都跪倒在了陶商跟前,一个个惊魂落魄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那袁谭不但杀了信使,还威胁主公投降,说主公如果不降,就会如信使一样了局。他麾下另有一个叫淳于琼的老将,还威胁说要亲手杀了廉老将军,证明他本身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。”
侍从们战战兢兢的听完袁谭的威胁,忙是抱起信使头颅,惶恐万分的捧首而逃。
“我们真正的仇敌是刘备,如能制止跟袁谭比武,天然是最好不过,固然但愿迷茫,但也要试一试。”陶商轻声叹道。
陶商肝火中烧,廉颇亦被激愤,衰老的脸上青筋突涌,拳头一握,沉声道:“主公,袁家主臣既然这般鄙弃你我,那我们就狠狠的给他点色彩瞧瞧,老朽胸中已有良策,必叫那对傲慢的主臣支出惨痛代价。”
半晌后,陶商信使带着几名侍从,步入了帐中,拱手道:“小的陶国信赖使,拜见袁至公子,我家国相夙来对至公子礼敬有加,却不知至公子此番为何发兵犯境,特命小的前……”
话音方落,只见北面数骑飞奔而来,恰是他派出去的信使,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来了。
“禀主公,我等受命去见袁谭,信使正待传达主公的诘责,谁想话还没说完,那袁谭就命令斩杀了信使。”一名侍从颤声答复,将手中装着信令人头的承担奉上。
“至公子,敌军纵有援兵,也不过数千人罢了,何足为惧,明日我们雄师尽出,一举荡平敌军,活捉那陶商便是。”麾下一将慷慨请战,恰是老将淳于琼。
“咳咳……”另一侧跪坐的臧霸,干咳几声,拱手道:“至公子,那陶商狡计多端,不成藐视,且他麾下这个廉颇,固然是冒充前人之名,但武力却实在了得,末姑息曾败在这老狗部下。”
年过半白淳于琼却不屑一笑,捋着白须傲然道:“一个冒充前人的老卒罢了,何足挂齿,你们泰山寇不是他敌手,我淳于琼却不把他放在眼中,明日若比武,我必亲身斩下他狗头,让天下人晓得,谁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