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主公,我等受命去见袁谭,信使正待传达主公的诘责,谁想话还没说完,那袁谭就命令斩杀了信使。”一名侍从颤声答复,将手中装着信令人头的承担奉上。
阳都城。
淳于琼则用剑指着逃离的侍从,傲然道:“你们奉告廉颇阿谁老匹夫,若敢跟随陶商抵当我家至公子,我淳于琼必用手中之剑,将他碎尸万段,让他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。”
公开率军入侵我地盘也就罢了,竟还敢杀我信使,目空统统的逼我投降,的确是狂到没边。
“如何个个都慌成如许,信使呢?”陶商看他们这副模样,再看不见信使的人影,顿时起了狐疑。
袁谭放下酒杯,从怀中抽出丝帕,文雅的拭去了嘴角的酒渍,扬起一抹嘲笑,“怪不得阿谁冒充前人的老卒不逃了,本来是比及了援兵。”
“袁谭这厮,竟然敢斩我使者!”陶商拳头一击女墙,年青的脸庞惊怒如火狂生。
城头之上,陶商扶剑而立,鹰目凝睇着北面袁军连营,听取着标兵关于袁军真假的最新汇报。
年过半白淳于琼却不屑一笑,捋着白须傲然道:“一个冒充前人的老卒罢了,何足挂齿,你们泰山寇不是他敌手,我淳于琼却不把他放在眼中,明日若比武,我必亲身斩下他狗头,让天下人晓得,谁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。”
几名侍从在袁家主臣的威胁下,狼狈不堪的逃离了袁军大营。
“夫君,袁谭那厮无端入侵,我们跟他战个你死我活便罢,何必还派甚么信使?”身边的花木兰,不解的问道。
中军大帐,那一名威武的金甲贵公子,高坐于上首,描述气度中,披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。
但是,阿谁一起撤退的廉颇,退至阳都一线时,俄然停止后撤,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。
“我们真正的仇敌是刘备,如能制止跟袁谭比武,天然是最好不过,固然但愿迷茫,但也要试一试。”陶商轻声叹道。
孙乾一听陶商信使到了,忙起家躲避,袁谭便令信使入内。
至于陶谦,不过是豪门出身,仰仗着军功,穷尽数十年的尽力才斗争到州牧之位。
“咳咳……”另一侧跪坐的臧霸,干咳几声,拱手道:“至公子,那陶商狡计多端,不成藐视,且他麾下这个廉颇,固然是冒充前人之名,但武力却实在了得,末姑息曾败在这老狗部下。”
即使陶商乃州牧之子,但在袁谭这等真正世族后辈眼中,毕竟仍只是豪门罢了,在这个品级森严的期间,世族瞧不起豪门,也是理所当然。
城头上,花木兰等众将士,无不骇然变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