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与将军请二位前去议事!”正揣摩着红色小棍如何不好吃,一个兵士跑了上来。
俩人只觉着嗓子眼毛烘烘的很不舒畅,却又不能像李疆那样辞职跑出去。
少不得被袁旭一通训。
“张燕雄师距井陉不远。”袁旭指着舆图上标注的平山一带:“某曾得标兵回报,得知他屯粮处在此!”
“是!必定是!”马义附和的点了点头:“哪天公子烹制,再讨要些!”
“公子可有谋算?”深知贾诩是个祸害,张郃赶紧诘问。
兵士摆妥木板,他从李疆手中接过承担。
马义如此,祝公道哪还忍得住。
毫无滋味不说,还干干的有些黏牙。
思来想去,他把小半截棍儿塞进怀里,带着几个抬木板的兵士进了营房。
“不消!若无粮草,张燕投诚,我等还须养他!”
做贼心虚,嗓子眼里又一阵阵犯恶心,李疆哪肯在屋里多待。
目送他们拜别,李疆看了看手中剩下小半截还没吃完的棍儿,故意吃掉又实在难以下咽。
袁旭烹煮的饭食他吃过很多,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。
“废话!”祝公道瞪他一眼:“某全吃了,你只吃一半……”
朝他翻了翻眼,马义没好气的说道:“吐利落了就从速去营房,公子还在等着!”
模糊听到他说话,袁旭扭头看了一眼。
忍不住要吐,马义右手连摆,左手捂着嘴,逃也似的跑出了营房。
明显是用来写字的东西,竟被他们当作甘旨啃了。
“晓得了!”祝公道应了一声,牵了牵马义的衣角。
“公子如有调派,我二人愿赴汤蹈火!”祝公道与马义一同抱拳。
“说不上来……”祝公道摇了点头:“有些干……”
目光才和袁旭对上,他赶紧把脸撇到一旁。
跑到距主帅营房稍远,他将两只手指伸进喉咙,抠着干呕起来。
指着黑板上画的图案,袁旭说道:“回程途中,某令马飞带人潜入各处城池,此事只要张将军与你二人晓得,断不成奉告第五人!”
“某去看看!”强忍呕吐的打动,他冒出一句,临冲出营房也是用手捂住了嘴。
“某只吐了一次,你却吐两次!”一边走着,马义还在嘀咕。
跑到哈腰呕吐的马义身边,祝公道也吐了个痛快。
“如何?”见他们吃了,李疆猎奇的问道:“滋味如何?”
觉着二人有些古怪,袁旭又想不明白究竟怎了,见他们没甚么异状,因而也没诘问。
二人夺门而出,袁旭与张郃相互看了一眼。
“没滋味儿……”马义舔了舔嘴唇,舌头上的红色糊糊还粘到唇上一些。
公子教人做的也不尽能吃,比方写字的小白棍儿……
“吃生肉也没如此恶心!”吐利落了,祝公道呼了口气:“今后可不敢信你!”
祝公道与马义,看着袁旭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,听着“吱吱呀呀”的摩擦声,俩人神采是瞬息多变。
只是觉着他们神采奇特,袁旭并没往内心去。
祝公道又抹了把嘴,与马义一同走向主帅营房。
做贼一样偷吃,竟然是用来写字的……
“可要焚毁粮草!”
内心愁闷,马义却不好还嘴,只要回瞪祝公道一眼。
下咽的时候更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……
咬了一小口,他也皱起眉头。
“公道!汝领五十精兵前去平山,在张燕粮仓四周放一把火。”
“张燕虽是莽夫却非笨伯,且又有投效曹操之心。”袁旭说道:“贾诩夺目慎重,只用一计难以成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