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要吐,马义右手连摆,左手捂着嘴,逃也似的跑出了营房。
取出一根红色小棍,袁旭在玄色的板子上写了起来。
“莫非就是这个味儿?”把剩下的小半截撂进嘴里,祝公道咀嚼着说道:“能够是公子未亲身烹制,滋味儿才不好!”
目送他们拜别,李疆看了看手中剩下小半截还没吃完的棍儿,故意吃掉又实在难以下咽。
抢过红色小棍,马义折成两截,递了一小段给祝公道。
“公子可有谋算?”深知贾诩是个祸害,张郃赶紧诘问。
马义如此,祝公道哪还忍得住。
“公子放心!”袁旭交代起闲事,祝公道和马义神采顿时凝重。
跑到距主帅营房稍远,他将两只手指伸进喉咙,抠着干呕起来。
“没滋味儿……”马义舔了舔嘴唇,舌头上的红色糊糊还粘到唇上一些。
指着黑板上画的图案,袁旭说道:“回程途中,某令马飞带人潜入各处城池,此事只要张将军与你二人晓得,断不成奉告第五人!”
猜疑的看着他,李疆接了畴昔。
“晓得了!”祝公道应了一声,二人缓慢的走向主帅营房。
做贼一样偷吃,竟然是用来写字的……
“吃生肉也没如此恶心!”吐利落了,祝公道呼了口气:“今后可不敢信你!”
想到吃粉笔的景象,二人连肠子都悔青了。
俩人只觉着嗓子眼毛烘烘的很不舒畅,却又不能像李疆那样辞职跑出去。
惊奇!惊诧!悔怨!烦恼!无法!惭愧……
“不是吃的……”抹了下嘴唇,马义小声嘀咕道。
模糊听到他说话,袁旭扭头看了一眼。
“你……”马义刚要辩白,祝公道又瞪了他一眼。
下咽的时候更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……
能退出营房,他还算是运气。
“张燕雄师距井陉不远。”袁旭指着舆图上标注的平山一带:“某曾得标兵回报,得知他屯粮处在此!”
“说不上来……”祝公道摇了点头:“有些干……”
马义也赶快应了。
“张燕只是个莽夫,不敷为虑。”袁旭接着说道:“某所顾虑者唯有贾诩。若破张燕,须将贾诩调开!”
少不得被袁旭一通训。
“张燕虽是莽夫却非笨伯,且又有投效曹操之心。”袁旭说道:“贾诩夺目慎重,只用一计难以成事。”
咬了一小口,他也皱起眉头。
回到营房,二人才进门袁旭就体贴的问道:“莫非是夜间着了风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