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黑板上画的图案,袁旭说道:“回程途中,某令马飞带人潜入各处城池,此事只要张将军与你二人晓得,断不成奉告第五人!”
公子教人做的也不尽能吃,比方写字的小白棍儿……
袁旭亲身指导兵士将木板摆在墙角。
“莫非就是这个味儿?”把剩下的小半截撂进嘴里,祝公道咀嚼着说道:“能够是公子未亲身烹制,滋味儿才不好!”
毫无滋味不说,还干干的有些黏牙。
跑到距主帅营房稍远,他将两只手指伸进喉咙,抠着干呕起来。
“公子可有谋算?”深知贾诩是个祸害,张郃赶紧诘问。
“可要焚毁粮草!”
“张燕雄师距井陉不远。”袁旭指着舆图上标注的平山一带:“某曾得标兵回报,得知他屯粮处在此!”
手上沾的都是粉末,二人涓滴不顾,迫不及待的各咬了一口。
“呕!”马义定力要差些,喉咙一痒差点没吐出来。
“不消!若无粮草,张燕投诚,我等还须养他!”
袁旭也没要他前来议事,他赶紧告了个退跑出营房。
马义也赶快应了。
“李大哥,你尝尝……”苦着脸,马义把剩下的半截红色小棍递给李疆。
兵士摆妥木板,他从李疆手中接过承担。
惊奇!惊诧!悔怨!烦恼!无法!惭愧……
“公子如有调派,我二人愿赴汤蹈火!”祝公道与马义一同抱拳。
“张燕虽是莽夫却非笨伯,且又有投效曹操之心。”袁旭说道:“贾诩夺目慎重,只用一计难以成事。”
“某只吐了一次,你却吐两次!”一边走着,马义还在嘀咕。
祝公道与马义,看着袁旭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,听着“吱吱呀呀”的摩擦声,俩人神采是瞬息多变。
猜疑的打量着他们,袁旭说道:“不该吃的不要乱吃。”
做贼一样偷吃,竟然是用来写字的……
猜疑的看着他,李疆接了畴昔。
马义如此,祝公道哪还忍得住。
“如何?”见他们吃了,李疆猎奇的问道:“滋味如何?”
“怎了?”扭头看向他,袁旭体贴的问道。
“是!必定是!”马义附和的点了点头:“哪天公子烹制,再讨要些!”
下咽的时候更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……
明显是用来写字的东西,竟被他们当作甘旨啃了。
俩人只觉着嗓子眼毛烘烘的很不舒畅,却又不能像李疆那样辞职跑出去。
少不得被袁旭一通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