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送物质的,恰是糜芳。
看完手札。袁旭说道:“有劳使君顾虑。”
看着袁旭,马飞满心迷惑却并未问出口。
“使君故意,某允了!”袁旭说道:“海西正值灾害,某也得空照顾糜公,多有怠慢。还望糜公莫怪!”
“公子!”马飞来到他身后:“重修海西所须赋税多已运至,医者纷繁来到海西,石灰撒上海西老城,瘟疫并未伸展。”
没有一座无缺的房屋,没有一棵活着的树木。
进入春季,海潮退去以后,就连草叶儿也没能抽出嫩芽。
“徐州久经战乱,人丁本已未几,再死不得人了。”袁旭说道:“务必做好善后,调拨乡勇来此帮忙重修,莫要让哀鸿流浪失所。”
“曹操只欲篡夺河北,并偶然义与某周旋。”袁旭说道:“烦劳糜公转告使君,大可放心。”
即便只是意味,也要做的像个模样……
这些人善加操纵,虽不必然能制止每一场灾害,却有能够减少灾害对公众形成的侵害。
“成大事者,诡诈并非缺点。”袁旭笑道:“刘备有个好处,此人过于重视名誉,恨不能给天下留下浑厚父老印象。他若与你联盟,一旦你有难,他必来互助。虽是想要从中获得好处,只须防备一些,他又能如何?”
“诺!”海西县令应了。
“死了这么多人,怎能毫无不安。”袁旭说道:“海西县城重修之地,阔别旧址,以此次海潮退出之地为边界。此地增牌照天官,若见天象异变,马上分散公众。”
“荆州与徐州毗邻,曹军势大,使君欲与公子结成攻守联盟,不知公子意下如何?”
暴雨过处终有晴日。
手札内容不过慰劳海西哀鸿,请袁旭莫要过于劳累,宽解以待之类。
“过于自傲!”袁旭说道:“皇家宗亲固有此疾,刘表当然不成免俗。他却不知,刘备只可客之,不成用之。使之悠长逗留荆州,只怕迟早不再属刘表一脉。”
“启禀公子,一应之事井井有条,哀鸿并无不安。”
几艘大船分开海港,驶入苍茫大海,搜索失落的人们。
“刘备暮年曾投公孙瓒,后又投效陶谦。得了徐州,与吕布又曾和和杀杀。”马飞说道:“失了徐州,先投曹操后有相叛,公子接引进入河北投了袁家,也是没多久便率军叛离。如此来去之人,刘表怎敢用他?”
“既是如此。某也不便强留!”袁旭起家说道:“烦请糜公奉告使君,徐州之门随时为使君敞开!”
“自刘备叛离曹操,曹操恨不能杀之而后快。”袁旭说道:“中原,他是回不来了!某与刘备素无旧怨,且有共同之敌,因何不成联盟?刘备各式不好,却有一样好,正可操纵!”
刘备驻守新野,所得并非很多。
“海西受灾,公子于此逗留已有月余,谨防曹军进犯徐州。”
“蒙公子福荫,使君安好。”糜芳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。双手捧着递到袁旭面前:“使君令某奉上手札,请公子过目。”
“刘表部将黄祖,暮年射杀孙坚。江东孙氏与之乃是夙敌。”袁旭说道:“刘备麾下有关羽、张飞、子龙等虎将,刘表怎肯他凭借孙氏与己为敌?蔡氏、蒯氏势大,刘表难以节制,碍于情面又不得节制。刘备乃是世之枭雄,进驻新野,蔡氏与蒯氏则将对贰心存顾忌。刘表也可过的顺畅些。”
残虐多日的暴雨暴风终究止歇,埋没在阴霾中的太阳探出头来。
“海西已稳,再过两****等当可回返。”袁旭说道:“曹军虽是后撤,难说曹操可会趁着徐州有难,出兵讨伐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