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看你就是像!”瞪了他一眼,念儿说道:“我正欲寻你,不想你倒是来了!”
甩来他的手,念儿背过身去,佯做薄怒说道:“将军如此惫懒,奴家不再理你!”
念儿脸越红了:“此事公子做主便是!”
“凡是女人所求,某无不该允!”
马义气冲冲的分开烟柳之地,径直前去官府。≧
“公子已是奉告!”念儿说道:“只因当日他并未得逞,是以才未惩办。”
“蔡子墨其人可爱,马义也忒在理。”念儿说道:“公子须为奴婢做主,惩办蔡子墨,至于马义,奴婢自会前去劝止。”
与甄宓、念儿坐在屋内,获得通禀,袁旭微微一笑说道:“马义向某发兵问罪来了。”
“某跟随公子多年,何必你等通禀!”马义瞪了他一眼,跨步走向后园。
“我怎会不知?”念儿低下头:“公子待我有恩,夫人又善待于我,心存感念只望顾问公子、夫人毕生,即便晓得将军情意,我也不敢有所回应。”
“某早曾说过,你在身边直如妹子。”袁旭说道:“马义胆敢向某发兵问罪,还不是过分在乎于你?如此待你之人,倘若错过,只怕将来再也难觅!”
“马将军乃是公子部将,如此气势汹汹,莫非欲向公子问罪?”
先前袁旭已经奉告念儿当日蔡子墨所为。
“既是如此,你且去见了马义,本日便将你二人婚事定下,择日筹办婚礼!”
“饶过李女人……”
倘若不是屋内雾气蒸腾,难道甚么都被他看了去?
背朝马义,念儿红着脸低头说道:“我只问将军一件事,还望将军照实做答。”
念儿红着脸问道:“我若为李女人讨情,将军可肯饶过?”
“还不快去!”袁旭了话,甄宓朝念儿使了个眼色。
“并未乱!”拿开念儿的小手,马义说道:“自打当年见了女人,某便有一半是为女人在活……”
被念儿问的一愣,马义说道:“某怎敢向公子问罪!”
“是啊!”袁旭暴露笑容说道:“重情的丫头遇见个重情的小子,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双!”
“另一半为谁而活?”念儿诘问。
“女人因何老是替那女子说话?”马义不解道:“你可知蔡子墨做过甚么?”
“好念儿!好女人!”见念儿怒了,马义顿时没了主张,扶着她的香肩,柔声说道:“是某错了还不成?”
“胡说甚么?”念儿回身掩住他的嘴,责怪着说道:“举头有神明,誓也是可乱的?”
“蔡子墨可爱,与他师妹何干?”念儿说道:“马将军莫非欲要连坐不成?”
“马将军好胃口,竟连蟾蜍也可生吞!”念儿翻了他个白眼:“我欲求你一事,你且说肯或不肯!”
“马将军!”守门军官跟着跑了上来:“若要求见公子,容我等通禀!”
马义本想说出蔡子墨之事,又恐她得知心生沉闷,嘴张了张最后说道:“此事与女人无干!”
冷着小脸到了马义近前,念儿没好气的问道:“马将军意欲何往?”
听闻此事,念儿也是满心烦恼。
马义一愣,见到念儿,他胸中火气已是消了多数。
再也顾不得很多,马义一把抓住她的手捧在胸前:“女人如此,某当如何?”
“为公子!”马义说道:“公子待某叔侄有知遇之恩,此生也是难报。”
“女人……是在……担忧某?”马义的确不敢信赖他的耳朵。
“女人请说!”不敢把手放在念儿肩头太久,马义从速收回,有些局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