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****想了很多。”手被马义握着,念儿红着脸说道:“公子、夫人身边多有侍女、仆妇,有些时候虽是用得不太趁手,却非无人照顾。倒是将军,行事常常不计结果,实在令人忧心……”
“公子不准当日擒获蔡子墨之人奉告于你,正因你过于打动!”念儿脸一红说道:“你是领兵将军,行事倘若如此,风影今后该当如何?”
遇见念儿,马义先前的愤怒垂垂被他抛到不知那边去了,语气更是和顺到不像一名将军!
念儿起家告了个退。
“胡说甚么?”念儿回身掩住他的嘴,责怪着说道:“举头有神明,誓也是可乱的?”
“是啊!”袁旭暴露笑容说道:“重情的丫头遇见个重情的小子,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双!”
“念儿女人有话请说,某尚须面见公子!”见了念儿,固然浑身骨头已是酥了一半,马义还是说道:“此事倘若公子不允,某直如生吞了一只蟾蜍……”
凝睇念儿,马义说道:“已是数年,女人莫非不知某心?”
念儿脸越红了:“此事公子做主便是!”
“倘若蔡子墨当日果然看到我沐浴,将军可还肯娶我?”
马义本想说出蔡子墨之事,又恐她得知心生沉闷,嘴张了张最后说道:“此事与女人无干!”
“凡是女人所求,某无不该允!”
与甄宓、念儿坐在屋内,获得通禀,袁旭微微一笑说道:“马义向某发兵问罪来了。”
“女人……是在……担忧某?”马义的确不敢信赖他的耳朵。
“念儿,你有何筹算?”甄宓问道。
“另一半为谁而活?”念儿诘问。
见他肝火冲冲,军官从速叮咛一名兵士,绕小道前去通禀袁旭。
盯着念儿看了半晌,马义点头苦笑:“如果如此,到头来竟唯有某一人尚被蒙在鼓中……”
到了官府,他也不睬会守门兵士,直接闯了出来。
念儿话才出口,马义连连摆手:“女人即便要某项上人头,某也毫不眨眨眼睛。若要饶过此女,决然不成!”
马义惊诧,他本觉得念儿不知,没想到她却已经晓得。
“肯!为何不肯!”马义想也不想就说道:“某对女人之心六合可鉴,倘有半点虚情必遭天谴……”
“因何?”念儿面带薄怒,语气已有些不好:“将军统御风影,莫非欲与一女子过不去?”
目送她拜别,甄宓说道:“念儿有了归宿,夫君当可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