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起舞,高干就不由叫了声:“好!”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“算是吧。”袁旭将陆游这首《长歌行》做了些窜改,不过如此答复,他还是觉着脸上一阵发烫。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“歌声美好,曲调婉转,只是……”袁旭说了一半,摇了点头。
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耳边回荡着婉柔的歌声,袁旭的眼睛却并没有逗留在她的身上。
垂首而立的少女,始终没看二人。
站在中年妇人身后,她连话也未几说半句。
抄袭抄袭,还是从千年以后墨客那边窃来,说是他的原创,他脸皮毕竟没有那么厚。
必然有目标!
应了一声,婉柔轻抚琵琶,柔嫩腰肢随即轻扭,左腿虚抬脚尖点地,下巴微微上挑,摆出起舞的姿式。
高干相邀,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,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。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袁旭端起茶盏,浅浅抿了一口,只是看了少女一眼,就把视野挪到一旁。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“如此佳句,怎敢嫌弃!”欠身一礼,婉柔说道:“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,奴家必当相陪!此曲奴家自会做律,公子未闻,毫不敢示于别人!”
酒色略浑,酒香绵柔,香气并不非常浓烈。
事出变态必为妖!
“人送来了,老身先行辞职!”行了一礼,妇人向少女使了个眼色叮咛道:“二位都是朱紫,好生服侍着!”
“公子请说。”
高干领军兵戈,虽是精通文墨,却也不是个雅人。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袁旭与婉柔说话,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。
深知他曾掳走甄家姐妹,袁旭底子不信赖他只为了喝酒赏舞,便在望月楼摆宴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袁旭目光不时从他脸上瞟过。
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。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“既是来了,那便舞吧!”自从少女进屋,高干的眼睛就没从她胸口挪开,说话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她本觉得袁旭只是个放荡狂生,底子念不出像样的词句。
当着婉柔的面,背上一首风行歌词,怕是不但起不到装逼的功效,反倒还会被人嘲笑。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没想到,第一句就霸气实足,完整征服了她。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身为舞姬,且是望月楼的头牌,以往献歌献舞,客人老是一片喝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