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干满脸痴迷,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。
酥*胸半掩,琵琶横在胸*前,本就妖娆娇媚,更加让人遐想连篇。
太变态了!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进入屋内,少女向高干、袁旭行了一礼,低头立于妇人身后。
耳边回荡着婉柔的歌声,袁旭的眼睛却并没有逗留在她的身上。
房门蓦地被人撞开,一个卫士跌跌撞撞的闯了出去:“将……将军!不……不好了!出大事了!”
歌声婉转美好,闻者似欲沉浸。
来到这个期间之前,袁旭很喜好诗词歌赋。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内里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。
妇人退出以后,少女轻声说道:“婉柔见过二位朱紫,敢问欲赏哪段歌舞?”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身为舞姬,且是望月楼的头牌,以往献歌献舞,客人老是一片喝采。
关头是,他究竟想做甚么?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事出变态必为妖!
“人送来了,老身先行辞职!”行了一礼,妇人向少女使了个眼色叮咛道:“二位都是朱紫,好生服侍着!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某倒是有个曲子,只不知女人可唱得?”
汉末乐律,重的是个雅字,虽是时有坊间传播的下里巴人,却也在乎对仗工致。
有些他觉着典范的,经常会背上几首。
垂首而立的少女,始终没看二人。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舞娘罗裙,衣领多是大开。
罗裙裙摆广大,逶迤身后,将少女烘托的出凡脱尘。
“显歆,如何?”看向袁旭,高干问了一句。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必然有目标!
袁旭端起茶盏,浅浅抿了一口,只是看了少女一眼,就把视野挪到一旁。
“社稷未扶懦夫老,匣中宝剑夜有声。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。”
最后一句出口,婉柔凝睇袁旭,眸中透着痴迷,轻声问道:“此曲从未听闻,敢问但是公子所作?”
只是个起舞,高干就不由叫了声:“好!”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“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?”等的有些烦躁,高干向门外喊道:“去请婉柔女人!”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“如此佳句,怎敢嫌弃!”欠身一礼,婉柔说道:“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,奴家必当相陪!此曲奴家自会做律,公子未闻,毫不敢示于别人!”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“公子既是不喜,不知可有佳曲?”身为头牌舞姬,婉柔也是聪明剔透,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。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