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态!
袁旭目光不时从他脸上瞟过。
房门蓦地被人撞开,一个卫士跌跌撞撞的闯了出去:“将……将军!不……不好了!出大事了!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长歌行,汇集于乐府,算是首励志的曲子。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进入屋内,少女向高干、袁旭行了一礼,低头立于妇人身后。
“公子请说。”
高干相邀,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,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。
内里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。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袁旭端起茶盏,浅浅抿了一口,只是看了少女一眼,就把视野挪到一旁。
所谓彻骨香,不过比平常浊酒清冽些许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太变态了!
只是个起舞,高干就不由叫了声:“好!”
“绝妙之句!”蓦地昂首,婉柔说道:“不知公子可否将此曲赠于奴家?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某倒是有个曲子,只不知女人可唱得?”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耳边回荡着婉柔的歌声,袁旭的眼睛却并没有逗留在她的身上。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酒色略浑,酒香绵柔,香气并不非常浓烈。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挠头想了一下,他对婉柔说道:“女人唱首长歌行吧!”
高干领军兵戈,虽是精通文墨,却也不是个雅人。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“人送来了,老身先行辞职!”行了一礼,妇人向少女使了个眼色叮咛道:“二位都是朱紫,好生服侍着!”
身为舞姬,且是望月楼的头牌,以往献歌献舞,客人老是一片喝采。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