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媾和?”孙策心头大喜过望,忍不住转头看了周瑜一眼,没想到,公谨这一手还真的起了结果了,莫非真是庐江的士族豪强给袁否小儿施加了压力?莫非真是袁否小儿接受不住压力筹算屈膝投降了么?
“蹊跷?”孙策闻言讶然,问周瑜说,“你刚才不还在说,庐江郡的士族豪强定会情愿与我们媾和,现在庐江的士族豪强真同意媾和了,你又说有些蹊跷,这倒是为何?”
只要庐江郡奉孙氏为主,剩下的题目,那还是题目吗?
这可真是你越担忧甚么,就越来甚么。
“诺。”贾华拱手一揖,领命去了。
“袁军使者?”孙策目光一凝,当下又叮咛贾华,“让他出去。”
孙策却自有主张,说道:“媾和能够,不过你的分量不敷,此事还得袁否小儿亲身前来我军大营详谈,不然,就统统免谈。”
当周瑜呈现在军前,便是最笨的人也看得出来,都督在这场较量中又输了一阵。
许留前脚刚走,孙策便立即按捺不住,对周瑜说道:“公谨,没想到,我真没想到,庐江士族竟然真的抵挡不住,真同意媾和了,哈哈。”
孙策说:“公谨哪,袁否小儿虽贪恐怕死,却心性坚固,怕是不会等闲让步哪。”
只不过,孙策现在对拿下庐江倒是一点信心都没了。
孙策点点头,叮咛贾华说:“贾华,马上谴飞骑回报虞翻,让他清算军器、严加防备便可,且不成出兵进山征讨山越。”
“袁否,切当点说是袁否的态度。”周瑜沉声说道,“袁否竟会同意媾和,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料想以外,不瞒伯符你说,依我最后的设想,此计只是为了诱使庐江的士族豪强与袁否离心离德,然后我军便能够就中搅局,火中取栗,但是……”
“公谨这就多虑了。”孙策摆了摆手,说道,“戋戋小挫,又岂能摆荡你在我江东儿郎心目中的职位?”
贾华领命而去,不半晌就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文士进了中军大帐。
周瑜的意义,天然是让孙策承诺下来。
吕蒙说道:“但是袁否却出人料想的承诺了媾和之事,都督,袁否会不会在与主公见面之时,用心提出苟刻至极的前提,然后将和议失利的罪恶推到主公头上?如此,庐江郡的士族豪强也就怪不到他头上,是也不是?”
许留起家说道:“鄙人必然会把将军的话,照实转呈给我家公子。”
孙策说道:“那你刚才说的蹊跷,指的又是哪一方面?”
“也一定。”周瑜微微一笑,又接着说,“袁否小儿即使不会等闲让步,可庐江郡的文武官员另有士族豪强却必定是情愿与我们媾和的。”
“子明,我教你兵法,却没让你眼里只要兵法。”周瑜谆谆教诲吕蒙,说道,“你永久记着,战役只是手腕,而不是目标,策动战役的目标,只是为了追求政治上的好处,但是除了战役以外,追求政治好处的体例体例实在另有很多,和议便是此中的一种,并且比拟战役手腕,和议所要支出的代价却更小。”
吕蒙唯唯诺诺的应道:“诺,吕蒙谨受教。”
山越,是眼下孙氏个人威胁最大的亲信之患。
“有诈倒是不至于,需知此时却分歧于半个月前,半个月之前,庐江另有一战之力,而此时的庐江郡,却早已经是山穷水尽了。”周瑜摆摆手,又接着说道,“以是,除非庐江郡的士族豪强真有玉石俱焚之决计,不然此事当不至于有诈。”
不管庐江郡的士族豪强提出甚么前提,全都承诺下来,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先处理了庐江郡的归属题目再说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