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却不理睬李靖,又端起酒碗问李元芳:“元芳现在官拜何职?”
李靖给李白夹菜:“兄长少喝一点吧,看来你有些醉意了!学部尚书乃是从二品,不但要德高望重,还要功劳显赫。兄台固然才调过人,但只是一介布衣,如何才气一跃成为朝廷大员?如果兄台肯踏结结实的从底层做起,二十年以后或许九部尚书能有兄台一席之地!”
“哪个信你大话,清楚是不待见愚兄我啊,那我明日就走了!”李白佯怒,就要起家。
李元芳繁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,天气已经完整黑了下来。
李元芳只好点头苦笑,与老婆苏氏一块把李白、李靖兄弟二人送到了门口。
郑和领命到宫门前检察,不大会儿带着和尚来到了含元殿,叮咛和尚在门外等待呼唤,然后独自来到天子身边,悄声道:“陛下,这和尚不是别人,乃是张仲坚剃发乔扮的。他说已经有了刺杀陶谦的计划,特地返来要求予以帮手!”
刘辩颇感不测:‘哦……这和尚竟然是虬髯客,为了刺杀陶谦竟然剃发乔扮僧侣,也蛮拼的,是个重信誉的男人!带他出去见朕!”
次日一大早,李靖醒来的时候才发明,李白早就无影无踪,只是留书三个字:“某去也!”
李白头摇的像拨浪鼓,瞪了李元芳、李靖兄弟二人一眼:“我说你兄弟二人也太不敷意义了,光看着愚兄在这里海饮,你们倒是喝呀!”
李元芳拎起酒坛给李白倒满,叮咛老婆再去酒坊买一坛返来。这李太白酒量真叫一个大,这一顿下来喝的比李元芳一个月喝的都要多。
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佛教自从西汉期间传入了中国,到了现在寺庙已经很常见,特别是在徐州地区寺庙更加流行。陶谦部下的广陵太守笮融更是在境内大兴佛教,建立了豪华壮观的浮图寺、九镜塔,别的乱七八糟的古刹数百座,各寺庙都以铜铸佛像,鼓吹佛法,并且规定处所百姓凡是信奉佛教者一概免除徭役。
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.
李白亦是微有醉意,对劲的大笑:“这算不得甚么,只要愚兄情愿,吾每日都可赋诗一曲!你两个酒量太差,本日愚兄先到药师那边歇息了,明晚我们兄弟三人再喝,不醉不归!”
“小弟现在官拜锦衣卫批示使,品级是正四品!”
李靖亦是笑着从客堂里走了出来,拱手说道:“兄长,太白兄今天下午进的金陵城,先到了小弟的寓所找我。我孤身一人,缺油少盐,以是就带着太白兄来叨扰兄长了。”
李靖吓得赶快去捂这位兄长的嘴,一边点头苦笑:“一别多年,想不到兄台还是老模样,三杯酒下肚以后,就天下唯我独尊了!”
李元芳与李靖常日里只是浅酌几杯,酒量和李白底子没法比,但现在经不住李白的劝酒,只好舍命陪君子。在苏氏买来一坛酒以后,兄弟三人畅怀痛饮,不大会工夫又豪饮了半坛。
正思忖间,守门的侍卫来报:“启奏陛下,宫门外有个大和尚求见!”
李元芳从速放开了怀里的娇妻向门外看去,不由得相顾大笑:“哈哈……我当是来的谁呢,本来是太白兄啊?小弟不知兄台来到了金陵,真是失礼了!”
李元芳吓了一跳,顿时酒醒了一半,仓猝跳起到院子里检察,肯定无人以火线才放心,返来把门掩了,轻声道:“太白兄休要胡言,谨防隔墙有耳,万一泄漏了风声,这但是杀头的大罪!”
未几时,苏氏便烧了满桌的甘旨好菜,李元芳、李靖兄弟二人陪着远道而来的本家兄长李白吃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