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蒙话音刚落,眉头舒展的周泰顿时笑逐颜开,屈指在吕蒙的脑门上爆了一个栗子,笑着骂道。
这让吕质不由得勃然大怒,拔剑在手:“给我放箭警告下这群混蛋!是不是被汉军打傻了,连人话都听不明白了?”
“快去禀报吕司马!”
有怯懦者乃至吓得尿了裤子,蹲在女墙前面瑟瑟颤栗:“我甚么也没瞥见,阴兵老爷不要带走我啊!我家有老母、妻儿,还要靠着我赡养呢!”
正在聚赌的别部司马吕质闻报吓了一跳,头盔都没来得及戴,就提了佩剑从城楼里冲了出来。借着火把朝城墙上面看去,但见密密麻麻的仿佛有六七千人的模样,穿戴的俱都是本方甲胄,乃至还扛着很多本方旗号,倒是有些信赖岳飞所言。
“某不管尔等从那里来的,都不准再靠近护城河!待我禀报了姐夫……嗯、嗯,就是张勋大将军以后,再决定是否放你们入城!”
乱军当中,身高八尺五寸,虎背熊腰,猿臂鹰眸的常遇春捷足先登,手提一柄七十五斤的金背开山刀砍瓜切菜般虐杀起来。
身为全军主将,岳飞却不会像周泰这般自觉悲观,面色凝重的盯着吕蒙:“谍报但是精确?万一密查有误,贻误了军机,就不是打军棍扣军饷这般简朴了,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!”
斯须以后,常遇春在城楼之下杀尽三十多名保卫成门闩的袁兵,奋力拔了下来,然后单身一人将平时需求十几人才气推开的城门缓缓朝外推开。
阴兵的论调一出,直接让城头上的守军炸了头皮,一个个浑身汗毛直立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这步队来的有些邪门,密密麻麻,乌压压的一大团,走路的声音竟然这么低,更诡异的是连火把都不消,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阴兵过境吗?
一个来回踱步的屯长俄然听到了震颤的脚步声,不由得吓了一跳,仓猝踹了身边打盹的兵卒一脚,然后瞪大了眼睛向城下张望,“就他娘的晓得睡觉,展开狗眼帮老子看看,城下来的是不是人?”
“我的娘呀,这帮人如何走路这么轻,也不打着火把照明,不会是阴兵过境吧?”
城墙上顿时一阵动乱,守兵们这才打起了精力,把手里的火把高高举起,向城墙上面了望。
“守将已死,贼兵还不快降?”
因为是翻山越岭而来,是以步队没有照顾云梯,现在只能靠着软梯登城。一张张软梯带着风声,挂在了城墙之上,英勇的悍卒开端奋不顾身的攀登。
只需两刀,铁索便回声断开,吊桥轰然坠地,引得城下的汉军一片喝彩,军心大震。
“全军入城!”
“怀远常遇春在此,贼兵还不快快投降!”
常遇春砍落吊桥以后,冲着方才杀上来的周泰呼喊一声:“周将军在城上清理贼兵,某去城楼上面开门!”
一波箭雨铺天盖地的洒在了城墙上,顿时惨叫声连天,五百名兵卒刹时就被射爆,当场毙命二百余人,剩下的两百多人几近吓破了胆,要么就丢了弓箭朝城墙上面跑去,要么就伸直在女墙之下遁藏箭雨。
屯长的胆量还算大,借着火把看清了来的步队穿戴的甲胄和本方都是一样,手里的刀鞘狠狠的朝几个瑟瑟颤栗的怯懦鬼敲了下去,毫不包涵,城墙上接连收回几声惨叫。
常遇春说着话已经冲下了城墙,直奔城门上面开门而去。只剩下周泰在那里吐槽:“一个屯长都有这般技艺,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手提一丈八的“沥泉神枪”,举头阔步走在步队的最前面,一面号召兵卒加快法度,一边大声搭话:“城上的守军听好了,困龙陉失守,雷薄将军阵亡,我等冒死逃了返来,速速开门,让我等进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