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来……”
此言一出,马车当中立时沉默下来。女童想想心中气闷,心中更悄悄地叫道:“趟若泰山羊氏也这般的待我,我必不叫他们好过。”
但此文语句的顺畅,文词之美好,比方之活泼,虽凡夫俗子也能看得明白。若以赋文的情势写出,只怕此文之美好更甚。姊姊不由喃喃的以赋文的情势念诵道:
姊姊不由呆呆的望着木柱上的赋文,心中却如潮起潮涌。这是好赋文么?就赋文的体裁而言,这只是百姓的乡间俚语。自已等人常日虽说,但多是半文半俚,还经常的引经据典,若非饱学之士,底子谈无可谈。
坐于车中的老者蔡伯喈不竟老泪如泉涌,口中喃喃的说道:“不料十二年了,雒阳城另有记得蔡伯喈之人……昭姬,明姬,速速扶为父下车,为父可不能在老友们面前失礼了。”
……她的形影,翩然若惊飞的鸿雁,婉约若游动的蛟龙。容光抖擞如春季下的菊花,身形丰茂如东风中的青松。她时隐时现像轻云笼月,浮动飘忽似回风旋……但当手执马缰,举鞭欲策之时,却又欣然若失,盘桓迷恋,没法拜别。”
一篇斑固的两都赋顿时脱口而出,女童欢乐的叫道:“姊姊,姊姊,班兰台的《东都赋》虽好,却始终没有亲眼所见的这般夸姣。姊姊,你也快来瞧瞧啊。”
正被那位名唤曹孟德的中年男人偷看得浑身不适的姊姊,顿时松了口气,借机告离,来到了女童的身侧。只见那纸张上正以一种从未见过的字体誊写着绳头小字,但笔迹却如初学者那般粗细不一,有些丢脸。不过此中的笔墨却又苍劲有力,饱含誊写人的锋锐之气,这该当是武人所书。
“恰是,我乃谯郡曹孟德,这位是汝南袁本初,南阳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