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番话还是很让刘璋心动的,毕竟,他本心也不想附庸于曹聚之下,每天过提心吊胆的日子,一方诸侯的日子多痛快啊。
阿谁酒保惊呆极了,没想到法正竟然来了这么一套,莫非他就不怕刘璋愤怒之下把他杀了不成。
但是,张任也将曹聚看低了,以曹聚的本事,领军在外作战,岂能不把后院的事件安排安妥呢,他也有想引蛇出洞,一网打尽的目标。
这下子,这些近卫就傻了眼了,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,可不是他们能担负得起的。
岂不料,张任前脚分开,刘璋身边的酒保就有人从速将这个动静奉告给了法正。
张任毫不踌躇地答道:“主公,黄权可往。”
法正淡淡说道:“主公不必追责,我等亦是为主公百年之计也,不肯主公行莽撞之策,对抗曹聚,落得宗祠全无,是故,发正才冒死进谏。”
如此一来,曹聚久困雒县不下,刘表再陈兵魏兴郡,曹聚后院有人起事,只怕曹聚必定就会挑选退兵一途了。
刘璋当然明白,沉声问道:“法正,汝怎会得知孤与张任之计?”
法正已经听不到近卫们的批评了,他走出来以后,在刘璋惊奇的目光下,先是鞠了一躬,然后就问道:“主公,不知主公筹办在那边挑选宅兆也,提早奉告正,恰好替主公选一良地也。”
这类隐患,在曹聚强大的军事气力跟前,没有人勇于抵挡,但是,如果曹聚领军在外,又有刘璋和刘表两路大敌,那些家伙们能够就不甘孤单了。
“好。”当一方诸侯,痛快淋漓,刘璋终究心动了,说道,“子堪将军,汝速速派人将黄权请来。”
法正涓滴不惊骇,反倒是哈哈大笑道:“主公,部属刚才已说,此番乃貌似进谏,何惧存亡,只可叹主公听信张任武夫之言,自毁刘氏基业不说,更是连姓名都不成保,部属真是为主公感喟也。”
不得不说,张任的目光还是很到位的,将题目阐发的很透辟,曹聚占有三州之地,挟持皇权,又推行新政,的确存在着各种隐患。
走出去以后,张任“噌”一下将腰间的长剑抽出来,指向法正,怒声喝道:“主公,法孝直卖主求荣,请主公命令,让末将将之杀死,以绝后患。”
且说刘璋正在等着张任带黄权来到,却不想没比及这两小我,却比及了法正大喊小叫地闯了出去。
刘璋的确心动了,问道:“不知何人可为荆州使者?”
当然,也不能说别的二人差,只不过是各有所长罢了。
法正几近没有任何踌躇,当即就来见刘璋了,但是,刘璋仿佛下定决计要抗曹了,竟然不准法正求见。
张松呢,则是善于内政,孟达呢,文武全才,乃是将才。
法正嘲笑一声道:“主公,非是部属敢咒主公,实乃主公所为不智也,无端对抗曹聚,乃自取灭亡耳。”
益州的投降派,当以孟达、张松和法正三报酬首,眼下孟达已经率军十万,投降曹聚,张松被派往曹聚的承诺,雒县里的投降派,就只要法正一人了。
嘿,法正一听酒保的传话,顿时就乐了,没想到刘璋竟然有了如此主意,真不晓得张任是如何忽悠刘璋的。
门口的近卫本来是拦下了法正,但法正却“蹭”一下抽出长剑,怒声喝道:“尔等速速退下,我乃法孝直,有关乎益州存亡大计献于主公,如果汝等担搁,导致益州灭亡,地府之下汝等可有脸孔去见主公也?”
张任大喜,一抱拳道:“主公,末将亲身去请黄权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