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,这的确是刘璋的独一前程,只要结合刘表才气抗得住曹聚。而刘表呢,部下有蒯氏兄弟、蔡瑁等人帮手,当然晓得唇亡齿寒的事理,必定会出兵互助。
法正则是心下一喜,暗想,刘璋就是脆弱之人,只怕打单他一番,天然就不会再有抵挡大将军之心了。
刘璋本就不是定夺之人,柔嫩寡断,见法正如此,顿时就有点不肯定了,呆呆地望着法正,心中冲突之极。
刘璋的确心动了,问道:“不知何人可为荆州使者?”
因而,法正顾不得其他,当即就强行突入,嘴里还哭着喊道:“主公啊,汝这一放手人寰,不想汝子竟然这般不孝,竟然要做断绝宗祠之举啊,悲乎,悲乎也。”
法正几近没有任何踌躇,当即就来见刘璋了,但是,刘璋仿佛下定决计要抗曹了,竟然不准法正求见。
法正已经听不到近卫们的批评了,他走出来以后,在刘璋惊奇的目光下,先是鞠了一躬,然后就问道:“主公,不知主公筹办在那边挑选宅兆也,提早奉告正,恰好替主公选一良地也。”
三人中,最具策画的,也是法正。
法正善于兵法战阵,在汗青上,汉中之战,就是法正帮手刘备打下的,帮刘备屡出奇谋,更是使得黄忠能够腰斩魏国大将夏侯渊。只可惜,法正身材弱,英年早逝,不然的话,三国的走向固然一定能改,起码蜀国的年运必定会增加。
刘璋大怒,站起家来,指着法正,怒声喝道:“法孝直,汝竟然敢咒孤宗祠全无,莫非汝觉得孤不敢杀汝不成?”
张松呢,则是善于内政,孟达呢,文武全才,乃是将才。
法正嘲笑一声道:“主公,非是部属敢咒主公,实乃主公所为不智也,无端对抗曹聚,乃自取灭亡耳。”
张任毫不踌躇地答道:“主公,黄权可往。”
当然,也不能说别的二人差,只不过是各有所长罢了。
这下子,这些近卫就傻了眼了,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,可不是他们能担负得起的。
别的一个近卫也低声说道:“眼下曹军围困雒县,益州在存亡存亡之间,法大人又是足智多谋之人,只怕其言也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