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我在那干了一百多年呢。”
不过他这么明晃晃的在身边闲逛,实在是有点别扭。
所幸的是,谢七爷前面带路,两人一向来到城隍大殿,并没有再碰到甚么人出来要钱。
还要五百?
想了想,方或许翻开小电驴后备箱。
李闯一脸羞惭:“我们老迈巨灵神偷看仙娥沐浴,我给他望风来着……”
这特么的……还要钱啊?
“来了……谢七爷明天早晨不忙啊?”方或许进了店里,随口酬酢。
“哦,我这事情比较安逸,上一天休两天。”谢七爷伸了个懒腰,看看方或许,俄然问,“对了,老郭有没有跟你说,见城隍老爷,中介费五百。”
方或许心不甘情不肯的又取出五百。
“五百未几,应当的。”
“那是该被贬!”
那人接了钱,嘬了嘬牙花子,仿佛有点嫌少,但也没说甚么,冲着两人招了招手,表示能够出来了。
李闯双手抱拳,单膝跪地,言语中都是感激。
“哟,谢七爷,明天来的早,此人甚么事啊,还非得找城隍老爷?”
虽说现在他不干碰瓷这行了,费钱买的东西还是要拿返来的。
这才到城隍庙门口,就花出去一千一,内里还不晓得有多少处所要办理。
收了一千块钱,谢七爷这才又展颜一笑,拍拍屁股站了起来。
“进了城隍庙,还要办理办理那些大小鬼吏,文武判官,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,这个钱省不得,再拿五百。”
“上神大人,那我在你背面飞?”
另有中介费?
既然这家伙要敲竹杠,那就跟他玩一玩。
“这位老爷,我一个小小凡人,第一次来这,不懂端方,您有甚么话固然叮咛……”
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瘦高个,头发乱糟糟的,眼神惺忪,一脸鄙陋。
回家的路上,方或许骑着小电驴,吹着风凉的夜风,赏识着月色,一边不时看着本身的头顶。
他这个说法,仿佛也有点事理。
李闯倒是很听话,立即停了下来,手提虎头錾银枪,在方或许面前飘飘悠悠。
“且不说城隍老爷很忙,不成能亲身管你这点事。就说那城隍簿,岂是随便说查就查的?你知不晓得查一次城隍簿,要费我们很多工夫?我问你,你带甚么好处来的?”
这个时候,售票处天然早就关门了。
带甚么好处?
“吴老哥,又费事你了。”
而功德,是做神仙的根本。
“如许啊,那就算了,归正城隍簿在就行,你们先聊着,我出去抽根烟哈。”
“城隍老爷在家吗?”
此次方或许没掏钱,迷惑问道:“这仿佛不大对劲吧,给中介费五百,这是普通的。但那些城隍庙里的鬼吏判官,他们要钱干啥?”
方或许心说难怪郭瘸子非让本身找他,敢情这里头另有灰色支出。
二等天兵李闯,自打进级以后,换了设备,一起上都美滋滋的,说要庇护上神大人,因而就这么飞在方或许的头顶上,已经半天了。
鬼吏“哦”了一声,等谢七爷走后,转过甚来,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面带不屑地看了看方或许。
“等会,你还镇守过南天门?”
“那你熟谙巨灵神吗?”
李闯臊眉耷眼的呲溜钻进后备箱,不出来了。
方或许心说这真是天佑我也,正愁没处所找巨灵神,这竟然就来了个镇守过南天门的天兵!
谢七爷也没筹算走大门,他来到侧面一个常日里向来都不翻开的小门,悄悄敲了五下。
“熟谙啊,那是我们老迈,厥后喝醉酒犯了点错,被贬下凡了。”
“找城隍老爷啊,不巧了,他白叟家明天去上头开会了,得三天后才气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