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或许也是社会上厮混惯了的,这点端方门清,取出五百块钱递了畴昔。
鬼吏“哦”了一声,等谢七爷走后,转过甚来,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面带不屑地看了看方或许。
回家的路上,方或许骑着小电驴,吹着风凉的夜风,赏识着月色,一边不时看着本身的头顶。
“对啊,我在那干了一百多年呢。”
方或许心不甘情不肯的又取出五百。
李闯双手抱拳,单膝跪地,言语中都是感激。
这个时候,售票处天然早就关门了。
“吴老哥,又费事你了。”
“且不说城隍老爷很忙,不成能亲身管你这点事。就说那城隍簿,岂是随便说查就查的?你知不晓得查一次城隍簿,要费我们很多工夫?我问你,你带甚么好处来的?”
另有中介费?
“走吧,现在我们就去城隍庙,但是一起上你得听我的,不能乱发言,懂吗?”
方或许恍然大悟:“本来你是被贬下凡的,那我能不能问问你,你犯啥事让人家给撵出来了?”
虽说现在他不干碰瓷这行了,费钱买的东西还是要拿返来的。
四周的店铺根基都已经关门了,街上还算亮堂,偌大的城隍庙大门也早已封闭,在黑暗中显得奥秘而又庄严。
进了城隍殿,谢七爷来到城隍神像前,咳嗽了两声,冲上面拱了拱手,喊了一嗓子。
方或许越看越别扭。
“哦,我这事情比较安逸,上一天休两天。”谢七爷伸了个懒腰,看看方或许,俄然问,“对了,老郭有没有跟你说,见城隍老爷,中介费五百。”
“多谢上神大人,部属只是一个职位卑低的小小天兵,偶尔出错,被贬至此,不料竟得上神大人如此宠遇,部属必然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!”
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瘦高个,头发乱糟糟的,眼神惺忪,一脸鄙陋。
李闯臊眉耷眼的呲溜钻进后备箱,不出来了。
大半夜的,还真有点挺瘆人。
“这位老爷,我一个小小凡人,第一次来这,不懂端方,您有甚么话固然叮咛……”
“委曲委曲你,今后出门的时候你就在这待着吧,等回家了,我家有两个屋,我大你小,如何?”
“哟,谢七爷,明天来的早,此人甚么事啊,还非得找城隍老爷?”
谢七爷道:“废话,钱从某个角度来讲,是功德的一种表现,如果一个庙里没有香火,没有捐款,那他们就得不到信奉之力,一个没有功德的神仙,是没法位列仙班的,时候久了,就会主动被淘汰。”
这特么的……还要钱啊?
这声音锋利刺耳,在大殿里荡起一阵反响,方或许抬眼望四周看看,只见那八个皂袍鬼吏脸孔狰狞,文武判官冷眼旁观,中间另有一个日游神,更是虎视眈眈。
鬼吏连看都没看那五百块钱,明显早就风俗了。
既然这家伙要敲竹杠,那就跟他玩一玩。
想了想,方或许翻开小电驴后备箱。
“如许啊,那就算了,归正城隍簿在就行,你们先聊着,我出去抽根烟哈。”
李闯倒是很听话,立即停了下来,手提虎头錾银枪,在方或许面前飘飘悠悠。
想到这里,方或许悄悄收起了刚想放出来的上神严肃,下一秒,戏精立即上身。
从这条路要去城隍庙,得先路过他家,到了他家四周的时候,方或许一看时候还早,就去了一趟菜鸟驿站,把那套碰瓷道具取了出来,然后包装扔了,内里的东西顺手揣进了兜里。
“五百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