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,贤贵妃如何来了?”含双有些惊奇的问道。赵念绾蹙了蹙眉:“做模样给陛下看罢了。”
含双有些担忧的看着赵念绾,说道:“小主,那贤贵妃会不会来抨击我们?”
含双听了赵念绾的阐发,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小主说的极是。”说完,顿了顿,又道:“方才毓秀宫凝妃遣了人送来一些安胎的补品,奴婢已经收起来了。”
“明幽澜啊明幽澜,你觉得你在宫后苑和赵念绾闹了这么一出,本宫就会信赖你是无辜的麽!”贤贵妃摩挲动手上的戒指如有所思道:“暮年,替本宫打扮,一会儿和本宫去见见阿谁念朱紫。陛下这般看重这一胎子嗣,本宫该当去探视一番,替陛下分忧才是端庄。”
赵念绾勾了勾唇角,惨白的脸上却无半点笑意:“以贤贵妃的手腕,她怕是早就查出了主谋是凝妃,即使是抨击,她也只会去找凝妃。再说前几日已经让陛下对贤贵妃有了定见,倘若我肚里的皇嗣再出了甚么差池,陛下内心只怕会恼了她,如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,我信赖贤贵妃不会冒险。”
间隔赵念绾封了朱紫已有三日之久,关雎宫里氛围仍然非常降落,贤贵妃斜躺在美人榻上假寐,纤纤素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在榻间,敲击收回的声响一下一下的响在几个宫女的内心,她们皆喏喏的低着头不敢出声,暮年自殿外仓促出去,低声道:“娘娘。”
赵念绾忙又起家施礼:“嫔妾谢贵妃娘娘恩情。”
暮年闻言大惊:“娘娘的意义是她是凝妃的人?”贤贵妃唇边耻笑不改,淡淡开口道:“除了她还能是谁,本宫代掌凤印统领六宫,她明幽澜只是协理六宫,出了事,陛下天然第一个便要问责于本宫。”
暮年忙点头称是。
赵念绾微微阖上双眸,有些乏力的说道:“既然收起来就算了,即使是凝妃,我们该防的还是得防。”
赵念绾诚惶诚恐的答道:“娘娘统领六宫,已是辛苦万分,嫔妾不能替娘娘分担半点忧愁,心中已是自责不已,不成想却还是给娘娘添了费事,又怎敢说让娘娘赔罪呢。”
贤贵妃轻笑一声,继而又问道:“那你感觉最大的受害者是谁?”暮年皱着眉头:“当然是娘娘了,此事一出,陛下心中定是恼了娘娘,可这和娘娘又有甚么干系,全部璃宫那么大,娘娘又不能到处顾及全面,何况那见风使舵、欺软怕硬的小人比比皆是,那念朱紫不得宠,偏又忍着不说,不声不响地给娘娘捅了这么大的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