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仁托娅身穿一袭海棠红缎织暗花攒心菊长裙,云鬓间戴着金镶玉蝶翅步摇,不堪一握的纤腰上系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,脚上穿戴一双绛紫色软缎绣鞋。一张鹅蛋脸上微微出现一对酒涡,双颊淡抹胭脂,如烟霞般在双靥上闪现,如远山般的黛眉,似画非画,一双灵动的眸子仿佛会说话普通。
本日,华清见苏代又百无聊赖的在殿内呆,遂从库房找了个闲置的花瓶,以瓶口作标的,在必然的间隔间投矢,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,负者罚酒。
“恭送小主。”折颜垂眸屈膝行了一礼,淡淡道。
娜仁托娅一怔,如星斗般粲然的双眸立时染上一丝忧愁:“二姐姐不舒畅?究竟是如何了?但是受了凉?我想出来看看二姐姐。”说完,提着裙摆就要出来。
苏代向折颜递了个眼色,折颜忙上前扶起赵念绾:“赵朱紫快请起,懿妃娘娘心肠纯善,见到朱紫乞助,天然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去了偏殿,只见赵念绾怀中抱着尧安帝姬正端坐在圆凳上,见苏代出去,忙起家施礼:“拜见懿妃娘娘。”
苏代眉心微蹙,折颜见状轻声道:“娘娘刚刚才撵了丽容华,要不娘娘还是他日再见赵朱紫和尧安帝姬?”
这日,苏代的耐烦终究耗损殆尽了,叮咛了折颜和赛罕几句便躲在屋内小憩。
娜仁托娅心有不甘,却不好再说些甚么,只得依言道:“如此,我明日再来看二姐姐吧。”
因着从未玩过如此新奇的射箭,再者花瓶瓶口的宽窄可跟着难度窜改,苏代也玩得兴趣勃勃。
赛罕杏目一瞪,拿动手中的箭矢就要往华清身上打去:“呸,甚么叫连我也比不上!我们乌珠尔沁的女子自小骑马射箭,该当比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要强很多了!”
“孩子靠近娘亲是功德,只是朱紫要受些累了。”苏代淡淡笑道。
赵念绾将怀中的小婴儿递给身后的嬷嬷,低声叮咛她带出去的人带着帝姬去别处玩,待她的人退出殿外后,她才轻声道:“嫔妾本日拜访,除了此事外,另有件事想和娘娘说。”
滴水不漏的玉嫔竟会栽在赵念绾的身上,足以可见此民气机不简朴。
苏代也淡淡一笑道:“你也不必如此,本宫当日不过是顺手罢了,朱紫不必惴惴不安。”
顿了顿,只听她又轻声说了句:“关于此前罪妇盛氏一事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尧安帝姬恰是赵朱紫所出的荣妧,那次荣妧身上被擦了漆树汁后,荣秉烨总算重视到了这个孩子,赐号尧安,只是苏代一贯与赵朱紫不熟稔,她们来做甚么?
折颜不动声色的拦在她面前,面上还是含笑道:“娘娘已经歇下了,容华小主还是不要惊扰娘娘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