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落梅一听萧颍要去,心头一动。如果能借此机遇靠近萧颍,那当然好。因而,她微微一沉吟,对着杨竹欣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,我们就陪你一起吧。”说罢,她转过望着田婉,问道,“你说,好不好,阿洛?”
杨淑妃微微一顿,说道:“这些活儿,你没做过。我之前常帮颍儿包伤口,还是我来吧。你如果感觉过意不去,就帮我打个动手,递递东西甚么的吧。”
他皱着眉头,指着她的衣裳,问道:“那你身上的血是哪来的?”
闻言,萧颍顿了顿,又问道:“要不你们坐我的辇车归去吧?”
闻言,杨淑妃笑了起来:“他是有点凶,太子都被他说过呢。”
萧颍笑了笑,正欲正门,忍不住又转头望了一眼,见田婉与吴落梅已经走远了。他顿了顿,回过身,然后跟在杨竹欣身掉队了碧枫院。
看着杨淑妃先前的失态,田婉又想到第一次在皇宫山茶园里碰到杨淑妃时,她那见了本身像见了鬼普通的神采,内心总感受那里仿佛不对。
闻言,杨竹欣仿佛怔了怔,然后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世上最怕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,保成夫人只是陛下乳母,陛下都待她如此情深,我那早逝母亲……我,我现在都记不得她甚么模样了。”说到这里,杨竹欣低下头,拭着眼角。
听到杨淑妃提及萧颍经常受伤,田婉只感觉本身心一紧,正欲开口问个究竟,便听到吴落梅在一旁问道:“淑妃娘娘,庐陵王如何会经常受伤啊?”
“以是,只好来费事淑妃娘娘你了。”田婉笑道。
“多谢淑妃娘娘。”田婉忙向杨淑妃伸谢。
“杨女人,实在不消送的。”田婉笑着说道,“就这几步路,你还怕我们又迷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