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我抢返来的?功绩全给我?”年纪人出来闯荡江湖,为的就是追名逐利。此次能从夜鸢的手中夺回墨宝,恰是一战成名的绝佳机遇,但这丫头却绞尽脑汁想将这份功绩让出来?袁雷表示,不懂面前这位武林新秀的行事套路。
思及此,袁雷把余下题目十足吞回了肚里,转而警告道:“不管你实在身份是甚么,来忠河县的目标是甚么,总之,不准给许娘惹费事。”
这又是唱的哪出?袁雷浓眉倒竖,表示回绝,“这如何能够?你帮冯员外抢回了书画,此乃老王爷的遗作,不但何大人和冯员外会问起事件颠末,衙门结案也需记录上奏。假装你没来过,若旁人问我,书画是如何守住的?难不成要我答复,说是夜鸢偷到一半,俄然知己发明,把书画放在这荒山野地里了?”
含月微窘,一边点头一边心虚地回道:“……我瞒着她来的。”见袁雷面露不快,含月当即弥补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今晚胜利守住书画,皆大欢乐。想必,你也不肯老板娘过后得知了详情,替我另生担忧吧?以是……以是,唔……”含月双手合十,要求道:“恳请袁捕头,替我坦白今晚的行迹,就当我没来过。”
含月点头。
呵,看不出来,这丫头还挺分得清的嘛。当然,按职位来分别功绩的话,的确也是这个理。
呃,如何还的这么干脆?莫非有诈……?
盘算主张,袁雷随即手起刀落,向着含月的头顶处劈去。
出乎料想的是,含月站在原地,不躲不闪也没有还招,只是灵巧地含笑。袁雷内心暗呼不妙,在间隔她头顶两指处将刀锋一转,收住了刀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