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根这才感觉不对,仓猝背起箱子跟上去。

他看到无数的狗,黑狗白狗花狗黄狗,大的小的,数都数不清楚,这些狗来来去去,都在跟他说话,而他好象也听得懂。

“你摸一下,看你有几粒蛋蛋?”

“把酒葫芦给我。”苛老骚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,伸手,一眼看到李福根的腿:“你脚如何了?”

他有些担忧的看着苛老骚,不过他好象感觉,苛老骚这笑还成心机,可到底是个甚么意义,他也没明白。

“狗咬了,不是要喝口酒嘛,没酒了,它掉我嘴里,我还觉得是粒枣子,呕。”

走竹子桥要翻大竹山,爬到半山腰上,李福根听到前面叫,转头,只见一个男人,手里摸着根扁担,在前面急如流火追上来,嘴里还在大呼:“骚老狗,你偷了我婆娘,明天我非打死你喂狗。”

本来苛老骚这酒,有花样,苛老骚这酒,名叫狗王酒,苛老骚偶尔透过点口风,说他这酒里,泡着一枚一百零八岁的狗王蛋。

看他脸神慌慌的模样,李福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苛老骚走了两步,转头看他:“快走啊你个蠢宝。”

雨一向下,只能在白宗子家睡下了,李福根一睡下,就做起了怪梦。

厥后他俄然发明,本身变成了狗,站在高高的山顶上,汪的一声叫,天下统统的狗全都趴伏在地,口称大王。

苛老骚瞟他一眼,嘿嘿两声,没说话。

“刚那人的狗追上来,把我咬了,我用箱子砸他,成果酒也洒了。”

苛老骚一战成名,他之以是名闻文水,尽人皆知,就是这一战的服从。

“师父半夜拿着阉鸡的刀子做甚么?”李福根莫名其妙。

人没追上来,狗却追上来了,李福根刚爬上山顶,那条狗猛窜上来,一下就咬住了他脚。

这么想着,对苛老骚叫道:“师父,你到这边林子里躲一躲,我引他们上山去,我跑得快。”

“一口都没有了?”苛老骚拿过酒葫芦,嘴对嘴吸了一下,又倒过根柢,神采一变:“内里的狗王蛋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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