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山海八荒录 > 第二十六章 贼去毁尸灭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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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!”原景伯横眉切齿,脱口骂道。鬼脸快速散去,镜面一片恍惚,好久才闪过原景伯此时返回的影象。

“观主,先给庙门传讯,再——”女冠语声未毕,原景伯一掌拍在她头顶,打得香消玉殒,脑浆迸裂。

原景伯鹄立不语,神采变幻不定。既然传送阵无恙,警幻古镜无损,五雷法印无失,又何必禀告宗门,平惹一身费事?若被宗门里的敌对一系煽风燃烧,说不准连紫云观观主之位都坐不住。

执事们相视一笑,纷繁称是。万一崇玄署内出了甚么不对,当然往原景伯身上推。

“观主,此事须得顿时禀告庙门,以防闯出去的贼子动了甚么手脚。”女冠心疼地瞧了一眼满地粉碎的液茗珠,恨恨隧道。

支狩真悄悄靠近,凝神察看。冬雪伸袖抹了一把眼泪,低声泣道:“世子,你走了六年啦。你在阳间过的还好吗?那些个小鬼、阎罗有没有欺负你?你性子那么倔,必然受了好多苦。我给你多烧些纸钱,你记得拿给他们,那边可不比侯府,再也不要乱发脾气啦。”

“世子,之前你常带我来这儿,你蒙上我的眼睛,叫我到处找你。可有次,你一下子抱住了我,你呼出的气喷在我脖子上,痒痒的,又好热。你贴住我的耳朵,说要娶我。我说世子说胡话呢,我如何配呢?你大发脾气,几天都没理我。世子,你还记得吧?就算在那边,你必然还记得吧。”冬雪拿起牌位,紧紧抱在怀里,泪流满面,“世子,你晓得吗?被你紧紧搂着,我欢乐得快疯了,又惊骇得快疯了。六年啦,我恨我本身,为甚么那会儿不奉告你呢?”

这是魔门术法?原景伯烦躁不宁,来回踱步。四壁剑痕纵横,走势凌厉灵妙,明显是剑道妙手所留。但观其剑痕深度,入墙不过一分,最多也就是炼气还神之境。地上洒满双耳龙虎紫金丹炉的碎片,瞧不见掌印,只看得出是被浊气震碎。该人气劲浑厚,力道内敛,藏于无形,起码是炼神返虚初阶的妙手!

“本座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?”原景伯哼道。冲虚子名义上是崇玄署之首,可他出自一个小道门,家属早已式微,只因抱上了玉皇宫的大腿,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。本身背后是大晋第一道门太上神霄宗和四大世家的博陵原氏,哪需求服从于这等货品?更何况,若说出自家道观被闯一事,不但颜面无光,还要承担道门惩罚。

支狩真微微一愕,冬雪口中的世子,多数是六年前暴毙的永宁侯宗子。不过深更半夜,一个侍女偷偷摸摸地烧纸祭拜,实在透出一丝诡异。

“扑通”一声,水花四溅,人影高高扑落,投向下方黑沉沉的江水。浊浪怒号排空,风雨吼怒囊括,人影隐没此中,再也瞧不出一丝迹象。

“不消耗事,本座自会清查!”原景伯乜斜了对方一眼,仓促拜别。几个执事神采难堪,冲虚子摸了摸斑白的长须,不露声色隧道:“诸位都闻声了,此事原观主自有主张。”

冲虚子也不起火,慢条斯理隧道:“不知原观主是从哪处发明了贼子的行迹?无妨领我们前去勘察一二。”

冲虚子猜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原观主,兹事体大,可否胪陈委曲?”

几个精通水遁的道官跟着跃入长江,循流急追。原景伯站在山崖边上,面色乌青,经心扎饰的道髻被大雨打得狼藉透湿。

他苦思半晌,一掌拍醒女冠,扣问后仍得不到任何线索。

原景伯从镜座取回五雷法印,手掐术诀,一缕青色雷光射出指尖,落在镜边的一枚瞳形符咒纹饰上。符纹彩光流转,古镜接连不竭地闪现一幅幅画面:从原景伯晌午起床,与诸多女冠、道童寻欢作乐,再到白苏格入室……俄然间,镜中的气象一滞,无数道诡异的红烟升起,扭转飞绕,凝成一张阴沉森的鬼脸,冲着原景伯厉吼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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