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父亲哀叹了一声,一副颓唐的模样。
我嘟囔着道就是从书里学的呀,误打误撞真的便出来了。
随后他又如法炮制的折腾桌子,桌上的东西翻过一样便扔一样,至于抽屉更是直接抽出来就往地上倒。
“绕黑棺,倒黑楼,驱尸画符点额头。”
父亲在珐琅缸里抓点茶叶泡上,随后缓缓道来。
“我们老刘家世代守墓人,守的就是这座西周古墓,如本日子过不下去了,才仗着老祖宗的余荫拿点铜钱出来,你倒好,直接端了老祖宗的窝!”
父亲手里的珐琅缸‘咣当’一声掉在地上,他疯了似的跑去翻开书厨,手忙脚乱的像是在找着甚么,一柜子的东西被他扔到地上。
我越听越痴,只是这时候手背越来越痒,实在忍不住便挠了挠。
我再次一愣,晓得父亲这是在考我,立即回道:活力不聚、戾气不出、鬼气固结、寒气孽生。
啪嗒!
粽子都是靠呼吸来辩白活人的,只要我不呼吸,她必定就会落空目标。
不知过了多久,拍门声再次传来,我猛的抬手捂住本身的嘴。
我长长出了一口气,这才惊觉衣服都湿透了。
最后一个字他都带上了哭腔,我想说甚么嗓子却像被棉花堵住发不出声音,只能狠狠的点了点头。
我和父亲一人一句,以后父亲又问了我几个书上提到的题目,我一一都答了,他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庞大。
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房间四周响起,仿佛真的是在到处找我,俄然脚步声在床前停下,我绷紧身材,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。
我缩的更紧,只听得床板一会儿晃一下一会儿晃一下,仿佛是那玩意儿在上面爬来爬去,听得我心惊肉跳!
右手越来越痒,我节制不住的冒死挠着,却见鳞片以惊人的速率伸展了整只手臂,色彩也越来越沉,直至乌黑一片。
我也被他勾起了猎奇心,忙问他这统统是如何回事?
我在父亲的逼视下点了点头。
砰砰砰砰!
过了一会儿床上没了动静,我往外凑了凑想看看她是否走了?
若不是有一批忠心的部属黑灵军,这两人怕是都难以下葬,而我盗的那口棺材估摸着就是他老婆的了。
我愣住了,守墓人?
门外公然是父亲,我刚想说甚么,从他前面渐渐走出一个年青男人,眼神如刀锋般瞥了一眼我的手道:“碗、油灯。”
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响动,我一慌刚想往柜子里钻,却听到了清脆的开锁声。
差未几翻了大半天,他才在最后一本电话簿上找到了想要的东西,他腾的一下起家,用纸笔将号码誊抄一遍揣进兜里,打着伞就要出门。
很久他才苦笑着摇点头,说这到底是老刘家的宿命。
重物落地的声音让我心头一跳,想必她是出去了……
我喊了一声,父亲转头红着眼睛看着我,半晌才哑着嗓子道:“娃,你中了尸毒,只要那小我才气救你!爹现在去县城打电话求他,你在家好好的,不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声,等爹返来,好吗?”
“爹……”
刘家先人便是当年那一千黑灵军之一,在姬成还未成年时便跟着他,当时候刘家先人已经快饿死,若不是姬成,怕是刘家早已绝后。
这在乱世无伤风雅,等局势稍显稳定后他这一套便被世人所不容,再加上他脾气古怪,即便对姬发也没有几分恭敬之情,是以落得个被活埋的了局!
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随后死死的捂开口鼻缩进床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