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床上没了动静,我往外凑了凑想看看她是否走了?
父亲的神采更加古怪,他从柜子底下随便抽出一本泛黄的册本,翻开问道:“何为四绝之地?”
我和父亲一人一句,以后父亲又问了我几个书上提到的题目,我一一都答了,他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庞大。
这一下我完整憋不住了,死死捂着的双手眼看就要放下,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公鸡打鸣声,天亮了,死鱼眼不甘的渐渐走远。
呼!
不知过了多久,拍门声再次传来,我猛的抬手捂住本身的嘴。
我在父亲的逼视下点了点头。
父亲一巴掌号召在了我的脸上,扇的我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。
我缩的更紧,只听得床板一会儿晃一下一会儿晃一下,仿佛是那玩意儿在上面爬来爬去,听得我心惊肉跳!
我越听越痴,只是这时候手背越来越痒,实在忍不住便挠了挠。
本来这统统还要从将军岭提及,那座墓里埋着的确切是姬姓将军的墓,将军名为姬成,是姬发远房的一个叔叔,说是叔叔实在比姬发大不了两岁。他自小便对墓葬感兴趣,到了军中以后更是操纵看家本领为军队筹措到很多军饷,支撑起大大小小的战役。
砰砰砰砰!
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房间四周响起,仿佛真的是在到处找我,俄然脚步声在床前停下,我绷紧身材,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。
差未几翻了大半天,他才在最后一本电话簿上找到了想要的东西,他腾的一下起家,用纸笔将号码誊抄一遍揣进兜里,打着伞就要出门。
我再次一愣,晓得父亲这是在考我,立即回道:活力不聚、戾气不出、鬼气固结、寒气孽生。
我愣住了,守墓人?
刘家先人感念姬成的恩德,便在黑灵军个人殉葬后,孤身留下做起了将军墓的守墓人,一代代的传播下来。
随后他又如法炮制的折腾桌子,桌上的东西翻过一样便扔一样,至于抽屉更是直接抽出来就往地上倒。
我心中惊骇,干脆从床底将玉镯摸了出来,把本身盗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。
还没等我说甚么,父亲俄然古怪的看了我一眼:“等等,小兔崽子,你是如何找到墓门的?”
我嘟囔着道就是从书里学的呀,误打误撞真的便出来了。
说完这句话,父亲哀叹了一声,一副颓唐的模样。
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披发的女人,她一下一下的用指甲挠着门,不时的收回低笑声。乍一看觉得是个女疯子,可她身上那套素净的大红色‘纯衣’却非常夺目,刺激的我脑袋一片空缺,不经意间叫了一声。
我从未见过如许的父亲,眼眶通红,头发同鸡窝普通,吓的我不敢发言……
啪嗒!
“我们老刘家世代守墓人,守的就是这座西周古墓,如本日子过不下去了,才仗着老祖宗的余荫拿点铜钱出来,你倒好,直接端了老祖宗的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