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说:“这个熊玩意儿不是人,就是一颗老鼠屎,所长您开开恩,帮我把他措置了,实在不可,就直接判他个无期吧!”
小协警一瞅阿谁位置,苦笑着说:“这还用得着看了,不就是……不就是个**嘛。”
另有厥后,有人发起培养他当个村干部,还是因为蔡疙瘩斑斑劣迹,连入围的资格都被打消了。
……
那一天,正赶上村庄里逢集日,当时村长正为了一把烂菜跟人家负气,一传闻蔡疙瘩又被抓了,二话不说,直接喊过来两个民兵,把蔡疙瘩押到了集市上,从渣滓堆里找来了一双破鞋,挂在他的脖子上,大张旗鼓地游了一次街。
蔡疙瘩嘿嘿傻笑,今后退了一大步。
但他那些套路对蔡疙瘩来讲毫不起感化,不管如何样,就是一声不吭,更让小民警愤恚的是自始至终,他裤子前面都一向撑得老高,就像采了一个蘑菇放在里头。
小民警板着脸,大喝一声:“让你看你就看!”
“我靠!这……这……咿呀,恶心死了!”小协警被恶心的直打蹿,大幅度摔动手,跑到西屋的所长办公室,跟所长作了汇报。
这还不算,最要命的是厥后找媳妇,还是因为蔡疙瘩,那的确叫一波三折,差一点点就打了光棍。
所长一听就来气,这一会儿局长就要来了,弄这么个脏东西放所里,倒霉!便恶声恶气地说:“这个熊**村长,把个病人弄来干吗?从速给我放归去,放了!”
一时候人头攒动,簇拥而上,连买卖都顾不上做了,大师伙都想亲眼目睹一回阿谁长着奇特身子的蔡疙瘩,那场面的确都要失控了,还差点产生了踩踏变乱,据厥后统计,游行当天,共踩死了五只鸡,三只鸭,另有一公一母两条狗。
蔡繁华记得清清楚楚,二叔第一次被逮,是一年春季,恰是高粱米晒红的时节,有几个壮汉打地头颠末,俄然就听到了非常的声音,那声音不但动听,还他妈挠心,随即就想到了甚么,一起猫腰钻了出来,把正在跟胡孀妇手抓脚刨地忙活的蔡疙瘩给按住了,用绳索捆住了,交到了村长手里。
村长说那好吧,就挂断了电话。
所长说:“那好吧,带过来我鞠问一下再说。”
蔡疙瘩低头望一眼,没接话。
“说,内里放甚么了?”小民警把桌子拍出了木头断裂的声音。
到了派出以是后,所长因为要去访问局长,正在筹办质料,就把蔡疙瘩扔给了一个方才毕业分派来的小民警。
当时的所长姓曹,是个干瘪老头,在电话内里就质疑村长:“那些人明显是路过,如何会顺手带着绳索呢?”
再到了厥后,根基就没几个女人跟他来往了,为数未几的女人中大多数还是孀妇,也不是甚么正儿八经的好鸟儿。
村长讷讷一阵,说:“他们本来是去捆猪的,碰到了奸*夫*淫*妇了,就临时改了用处。”
小民警非常敬业,先是讲了一通法律,接着就捶桌子、摔凳子,一通惊天动地的震慑。
小协警这才不甘心肠走了畴昔,方才搭手一摸,才晓得蔡疙瘩的裤子湿了一大片,手上立马就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。
所长说:“法律又不是你们村的,更不是你们家的,哪能想如何用就如何用呢?”
小协警傻乎乎地问一句:“放……放哪儿?”
没多大一会儿工夫,一辆警用三轮摩托车就开进了桃花村,把被捆得结健结实的的蔡疙瘩扔进了偏斗里,看上去活像一头待杀的黑猪。
小协警问有甚么叮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