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内里放甚么了?”小民警把桌子拍出了木头断裂的声音。
一时候人头攒动,簇拥而上,连买卖都顾不上做了,大师伙都想亲眼目睹一回阿谁长着奇特身子的蔡疙瘩,那场面的确都要失控了,还差点产生了踩踏变乱,据厥后统计,游行当天,共踩死了五只鸡,三只鸭,另有一公一母两条狗。
所长说:“法律又不是你们村的,更不是你们家的,哪能想如何用就如何用呢?”
可第二次就没那么荣幸了,据抓他的五个大老爷们说,当时蔡疙瘩正在村西的大桥上面,正跟侯家阿谁瞎了一只眼的老女人一起,玩那种恶心人的游戏,就被他们活捉了。
小协警一瞅阿谁位置,苦笑着说:“这还用得着看了,不就是……不就是个**嘛。”
小协警问有甚么叮咛。
到了派出以是后,所长因为要去访问局长,正在筹办质料,就把蔡疙瘩扔给了一个方才毕业分派来的小民警。
那一天,正赶上村庄里逢集日,当时村长正为了一把烂菜跟人家负气,一传闻蔡疙瘩又被抓了,二话不说,直接喊过来两个民兵,把蔡疙瘩押到了集市上,从渣滓堆里找来了一双破鞋,挂在他的脖子上,大张旗鼓地游了一次街。
再到了厥后,根基就没几个女人跟他来往了,为数未几的女人中大多数还是孀妇,也不是甚么正儿八经的好鸟儿。
小民警略微喘了一口气,问他:“蔡疙瘩,你裆里掖了甚么了?”
蔡疙瘩低头望一眼,没接话。
小民警非常敬业,先是讲了一通法律,接着就捶桌子、摔凳子,一通惊天动地的震慑。
小协警傻乎乎地问一句:“放……放哪儿?”
所长笑了,说:“如许吧,先弄过来,我看看他如何就那么短长了,然后再说,好不好?”
村长说:“所长啊,这内里有个账,您可得算清楚了,耍一个女人判五年,耍十个那就是五十年,更何况,他耍了不下一百个呢,您算算,好好算算,一共得判多少年?”
所长说:“那好吧,带过来我鞠问一下再说。”
……
另有厥后,有人发起培养他当个村干部,还是因为蔡疙瘩斑斑劣迹,连入围的资格都被打消了。
小民警就说:“你畴昔看看,他裤子里掖的是啥?”
这一次沾了阿谁未见面的局长的光,安然无恙就返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