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遵循平常作息他本该卯正起床,翌日竟然一觉睡到辰末才昏昏转醒。
他昨晚没洗漱就上床睡下了,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,也难怪这小女人如此嫌弃。他缓缓坐起家,宿醉以背面疼欲裂,“这么说你忍了我一夜?”
薛纷繁头也不抬,持续手里行动,“我才不是活力,我一点也没有活力。”
一句话,五个字,说的薛纷繁头皮发麻。
薛纷繁可算是体味到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,她本来就没事,不过随口扯了个谎,莫非还真要喝药不成?
说得好不成怜,傅容笑道:“委曲夫人了。”
薛锦意表示她起来,“纷繁呢?”
薛锦意法度微顿,旋即徐行分开了游思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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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的是打死不肯承认的架式,薛锦意心中喟叹,把那粉彩缠枝纹碗端在手中,“方才不是说饿了,来,六哥喂你。”
“你好好歇息,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薛锦意临走时道。
平南王本日纵情,一向拉着他对饮,旁人如何都劝不住,倒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义。幸亏傅容在虎帐里早已练出了本领,与底下众兵将喝起酒来以坛论数,豪放尽情。今次若不是平南王身子扛不住,恐怕也不能这么早结束。
“六,六少爷……”她忙低头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