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对兄弟倒是毫无惧色,此中一人道:“大哥,此人可够奇特的,我只不过要他考证朱七绝是猪八戒的哥哥,他不晓得也就罢了,竟然为这点小事恼羞成怒,还要脱手,当真好不要脸。”
徐密嘲笑一声,向那对孪生兄弟道:“二位是何方崇高?在此装神弄鬼,偷听我们说话,意欲何为?”
那后一人却摇了点头,道:“二弟,这下你可错了。”
先前那人道:“是啊。他们二人必然是一对兄弟,一个叫做朱七绝,一个叫做猪八戒,这朱七绝定是猪八戒的哥哥。”店中诸人听他这般信口胡扯,语气却又非常当真,均自悄悄好笑。
娄之英一惊,寻名誉去,却见白净空的隔桌有两个男人正在对话,这两人年纪不过三十岁高低,身形打扮、五官边幅全都一模一样,本来是对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。
娄之英先前听那魁伟之人被称作白二哥,又见他青布衣的两个袖口处绣着一对大船,便朝虞可娉微一努嘴,抬高声音道:“近年来江湖上常说七派三帮四大庄,你可曾听过?”
那对兄弟见白净空朝本身扑来,倒是不慌不忙,两人一同上前,将白净空围在当中,一个攻上,一个攻陷,竟然共同的天衣无缝。
娄之英听到此处,心中倒也明白了八分,本来徐密此次和扬州船帮见面,也是为了朱七绝一事,他二人在此议论,必是被那对孪生兄弟听到,这对兄弟不竭出言挑衅,只怕也有些来头,倒可看看他们到底耍甚么把戏。
那白衣男人恰是“有情公子”徐密,听了这番言语并不睬睬,只缓缓隧道:“白二哥,这两位仁兄,也是扬州的名流么?”
这几句说的极其恶心,白净空此时也哑忍不住,渐渐站起,冷冷隧道:“两位但是五花派的吗?”五花派与扬州船帮夙来不睦,是以白净空狐疑这二人是五花派门人,特地来寻本身的是非。
那对兄弟一奇,此中一人道:“你说话当真奇特,你们议论朱七绝,我们也议论朱七绝,安知是我们偷听你们?难不成朱七绝是你老爹,世上只要你一人晓得他的名字?”
他三人拆了不到十招,娄之英已瞧得明白,那对兄弟固然兵器独特,招不偶妙,但内力不深,白净空但是表里功兼修,固然以一敌二,却始终不落下风。三人又过了五招,那使刀的兄弟俄然刀锋一转,变做剑式,使起了“卞庄剑法”,朝白净空的小腹、胸口、眉间连刺三剑,白净空大惊,这几剑来的仓促,本身不及反攻,只得向左急闪,哪知那使剑的兄弟仿佛早推测了这一步,变剑为刀,往左一横,剑身结健结实地驾在了他的脖颈。
另一人道:“他要脱手,莫非我们兄弟便怕了不成?”边说边从腰间抽出兵器。
娄之英一愣,心中悄悄难堪:“糟糕!糟糕!我怎能和女人家议论这些?”当即岔开话题。
白净空听他两个一味胡搅蛮缠,实在不肯多胶葛下去,朗声道:“二位来扬州肇事,只怕是选错了处所。白某鄙人,便请二位朋友见教。”他口中说话,左手却微微探出,渐渐抚摩桌角,俄然猛地一挣,只听咔嚓一声,饭桌一角竟被他生生掰断。
虞可娉也低声道:“我怎不知?传闻七大派是老字号了,三帮四庄甚么的,倒是这些年新打起的名头。”
本来那人手里持的是一把钢刀,说是钢刀,刀身却奇瘦非常,并且两边有刃,刀头颇尖,模糊又似一柄宝剑。此时另一人也亮出兵器,和本身兄弟刚好相反,他的兵刃似为剑形,然剑身极宽,两边一锐一钝,说它是一把砍刀,也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