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可娉笑道:“你这话说得全然不对,我的名字叫做‘可娉’,不叫‘女人’,此乃其一;再者,谁说名字就必然是父母所取?祖父外婆,姑伯姨舅,莫非就不能给重生的婴孩起名么?我的名字便是爷爷取的。”宋时风俗,婴儿的名字常常由家属中名誉最高的人获得,比如家中伯父官儿做的最大,就由伯父取名,娘舅的学问最高,便由娘舅取名,这番话说的涓滴没错,叶氏兄弟听了,心下又是不住地敬佩。
虞可娉奇道:“上路?这么晚了,你们要赶夜路么?”
叶明越听越是不喜,到厥后神采已是大大的不悦,嗔道:“大哥,这玩意儿是我们的宝贝,你如何随便就讲给人听?”
娄之英听了不由得悄悄好笑:“夏侯是复姓,便是平常孩童也都晓得,到了他们眼里却变成了博学多才。”
白净空怒道:“士可杀不成辱。你们以二对一,又算甚么豪杰豪杰。姓白的可不受你们言语欺侮,你们如果有种,快快拿刀把我杀了。”这几句说的言辞狠恶,已堵死了本身的后路,娄之英暗道:“这白净空倒也结实。”
那兄弟中一人道:“鄙人叶明,这是我大哥叶聪。我们父母虽是平常农夫,可给我俩获得名字倒是如此名副实在,当真是有先见之了然。”言语当中,大是对劲。
娄之英笑道:“如是最好。”叮咛酒保重新取过杯筷,和虞可娉一同移到那对兄弟的桌前坐下,相互就教姓名。
那持刀兄弟一愣,道:“咦,大哥,那看那位女子,倒和徒弟的那幅丹青有些像哩。”
那对兄弟一奇:“他的结拜大哥又是谁了?”
那持剑兄弟道:“你说我们以二打一?你们也是两人,为何不一起上来?我们兄弟打斗,向来未曾落单,来一人是兄弟齐上,来十人也是兄弟齐上,又有甚么分歧?要怪只怪你那位饭桶朋友。”
徐密走到虞可娉面前,柔声道:“女人,刚才多蒙援手,未知芳名可否示下……”
叶聪笑道:“二弟,你怎恁地吝啬,娄兄弟当我们是朋友,说与他听又打甚么紧?何况他内力深厚,我们若与他对敌,这对兵器却不见得管用。”娄之英一奇,他刚才涓滴没有闪现工夫,别人只能从他的呼吸、行走等诸多细节中推断他的武功,但这只要那些内力高强的大宗师才气做到,这两兄弟刚才和白净空脱手,明显内力平平,却又如何能够得知?
叶明奇道:“咦,这位女人,你的名字真是奇特,本来你就叫做‘女人’,你如此博学,你的父母却不大高超,连名字也获得这般俗气。”
持刀兄弟深思一阵,答道:“仿佛叫甚么《西子浣纱》罢。”
虞可娉却盈盈一笑,答道:“依我看来,这两人不是兄弟。”
持刀兄弟道:“大哥,这女人博学多才,我们无妨问问她罢。女人,你给评评看,朱七绝和猪八戒,到底谁是兄长?”
持刀兄弟道:“大哥,此人如此嘴硬,他明天如果答不出个以是然来,我们必不放他。”
白净空神采微青,苦笑道:“这二人清楚是傻子,我们又何必与他们计算?就此走吧。”他刚才被人活捉,叫店中诸人一一看到,实是平生大辱,此时再也不肯在此多逗留一刻,给小二留了银两,向娄虞二人微一抱拳,回身朝店外走去。
叶聪微一沉吟,道:“单我一人,只怕与娄兄弟半斤八两,但若我俩联手,当能胜之。”叶明点了点头。
娄之英端起一杯水酒,说道:“恕鄙人眼拙,刚才二位所使的神兵利器,鄙人从未见过,不知可否奉告一二?”他自幼习武,对武学之道自是兴趣极大,是以三句不离本行,便想套听那对兵器的来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