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之英厉声道:“徐先生,只因你脱手过分暴虐,莫怪鄙人手不包涵!”徐密虽曾称霸一方,品德却极是轻贱,此时身负重伤,早已没了刚才的威风戾气,满嘴不住的告饶。
娄之英伸手拦道:“小哥,不必了。这几位朋友刚才本想和我开个打趣,鄙人脱手不知轻重,相互多有曲解。现在就让他们去了罢。”伏下身来,在徐密耳边低声道:“徐先生,今次便饶你一回,若今后再听到你欺男霸女,为非作歹,鄙人可要到衡阳做客了。”走到门前解开那姓秦的穴道。
店小二道:“这位女人,你在房中发明的这个构造,只怕我家掌柜也不晓得哩。”
两人在屋中一番打斗,轰动了四下里很多睡客,几个功德的小二和佃农一齐来到西厢门外旁观,见到三人倒在地上,一人站立此中,屋中另有一滩鲜血,个个无不惊诧。
虞可娉本也是随口一说,朝小二笑道:“你们不必如此惶恐,我怎会去打搅来宾安息?本女人如有兴趣,从泗州返来包下你们客店,一间一间渐渐查询是了。”
娄之英斜眼看了看他,内心更加地鄙夷:“此人不但凶险卑鄙,更没有半点做人的骨气,实在恶心至极。”知他伤得虽重,但无性命大碍,当下对他睬也不睬,单独思考虞可娉的下落。
过了泗州,便到了金国境内,娄之英一起北行,见金国治下,汉人百姓也都成了顺民,不由得蹉跎悲叹。这一日到了徐州,途中走的肚饿,便到一家面馆要了一大碗牛肉面,只待吃饱了持续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