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日丽,绿荫如画,殿外可比殿内的古板新鲜多了。
李落拉住一根粗些的树枝,探出身子够向鹞子引线,却还是差了些许。
李落猎奇的展开眼,就见头顶的树梢上挂着一只鹞子,鹞子线已经绕在了树枝上,目睹是分不开了。
李落自幼习武,技艺颇是健旺,不过鹞子挂到的枝梢难以受力,一时也不敢轻浮妄动,谨慎翼翼的移了畴昔。长平公主的女伴站起家来,走到李敛玉身侧,拉了拉李敛玉的衣袖,焦心说道:“公主,让他下来吧,我再做一个鹞子就是了。”
李落虽有些老成,不过少年心性,还是有些逞强,不等侍女们围上前来,纵身跃起,拽住几根树枝,几个起落,窜到了树上。
还不等李落起家,只听一旁传来一阵窸窣声响,一个神采通红的小女孩气喘吁吁的扒开树丛走了过来,蓦地瞥见树下躺着的李落,惊呼一声,脚下一软,竟然坐倒在地。
方才的声音又再响起,道:“你如何啦,大喊小叫的?”说罢,声音近了几步,一个衣衫华贵的小女人神采不喜的望着坐在地上的小女孩,颈间戴着一串明珠项链,明日当空,竟能瞧见几丝光芒,确是代价连城的珍宝,再瞧这锦衣华服,便是与殿中皇子相较也不遑多让。
李落转头看了一眼挂在枝上的鹞子,朗声说道:“我帮你们取下来。”说罢便欲攀上树梢,李敛玉鼓掌喝采,几个宫中侍女赶紧出声禁止,这垂首不语的女孩也抬开端来,轻呼了一声,神采颇是焦炙。
李落眉头大皱,轻叱道:“敛玉,无礼!为人处世要有担负,如何能平白见怪别人。”
李落起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衣衫,已被树枝划了一个尺许长的裂口,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展了开来,将手中鹞子送往李敛玉身前,笑道:“给你。”
李敛玉神采一红,气呼呼的嚷嚷道:“哪有,我才不欺负人哩。”说完便跳到李落身边,拉住李落胳膊,娇憨说道,“九哥哥,陪我放鹞子,好不好?”
“这也是偶然,我取下鹞子,起意在我,和她有甚么干系,不准混闹,要不然今后我不陪你玩了。”
李落起家拍了拍衣摆上的草屑,闻谈笑道:“那里偷懒了,出来散散倦乏。”说罢微微一顿,接道,“敛玉,你又欺负人啦。”
李敛玉置若罔闻,还自娇声呼喊,几个侍女碎步跑到树下,昂首望着李落,如果李落不慎坠落,怎也不能让李落受上毁伤,尽都提心吊胆的看着树上的李落。
小女人见地上的小女孩捂着嘴呆呆望着树下,仓猝转头看了过来,神情一怔,随即笑容如花,咯咯娇笑道:“好啊,九哥哥,你又偷懒了,我奉告太后奶奶和父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