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沙将军派人把青龙将军拖到一块石头边,两名流兵把他双手抓住,摁在石面上,捋直他的手指头,用特别的刑具牢固住,不让他手指朝内伸直。
景翠......竟然在她面前给人砍首了,她接管不了这个究竟,心脏难受的撞击前胸。
她扭头一看,流沙将军不知何时进入帐篷,挺着他胖胖的肚子站在她身后。
一名受了号令的兵士扛着一把斧头走近青龙将军。
流沙将军从兵士身后走出来,啧啧两声,“齐天法师,你真懂我心机。”
他又狂笑三声,对流沙将军拱手作揖:“将军,我一开端策画着给她下这催情蛊,美满是为了给将军献上一份大礼!”
“停止!”南宫兜铃爬起来,刚跑两步,齐天法师嘴唇一动,她扑倒在地,四肢发麻,使不上半分力量。
糟糕,气愤过甚,健忘本身喝过蛊毒,应用灵气时精力不敷集合,导致胃部裹住蛊虫的真气崩溃,在体内哄窜。
白符脱手,她撑着身材今后发展,就算嘴唇另有力量念咒,但是灵气一点运不出来,除了一退再退,别无他法。
两名流兵架着她双臂,把她带进帐篷,扔在塌下,南宫兜铃头昏脑涨,腹部好似给人塞了一盏火炉,炎热的难以忍耐。
酥酥软软的高潮在腹下不断涌动,她感觉腿间发热,后背出汗,嘴里禁不住软绵绵娇滴滴的嗟叹出来。
齐天法师停下咒语,让她喘口气,笑着说:“你中的,不是撕腹蛊,是催情蛊,以金蚕做蛊,哈哈哈!中了这个蛊毒,金蚕便往女体子宫爬动,直把人搅得烦躁不堪,心痒难耐,想找男人,你现在是不是浑身发热,春潮起伏?”
流沙将军措置完青龙,扭头走到南宫兜铃身边,像一只秃鹫绕着一块腐肉打转。
南宫兜铃瘫倒在榻上,视野虚化,再清楚时,面前的人,竟是李续断。
“抬进我的大帐去,我要亲身鞠问这个来路不明的特工。”
南宫兜铃落下泪来,“我跟你们这帮人渣拼了!”
兵士高举斧头,狠狠砍落,青龙的十根指头掉在石头底下,神采悲惨寂然,眼睛里的光芒刹时暗淡,他晕了畴昔,身材如同一滩烂泥,毫无反应。
“这是甚么蛊毒......”她迷惑不解,和青龙将军的反应如何会天差地别。
“你感觉我想对你做甚么?”李续断那双薄唇好似含着欲火,朝她浅笑,眼角透露撩人的风情,双眼皮下,乌黑通俗的眼球里活动粗暴与狂暴的气味;
体内蛊虫往她更深处残虐。
在蛊毒残虐下,南宫兜铃启动不了任何神通。
她万般荏弱,百般无助,筋骨酥软,连紧握拳头这类小事也做不到。
忽地,肩上披着的狼皮被蓦地翻开,丢弃在一边。
兵士承诺,把昏倒的青龙拖走,所经之处,留下一道湿漉漉的血痕。
失控的真气让她四肢滚烫,如同火烧,难受至极,又是一口鲜血从咽喉突入鼻腔,豆大的鲜血在鼻子下簌簌掉落,面色潮红,血流不止。
她操控的树木傀儡已经给兵士用火把烧得脸孔全非,像她一样倾圮在地。
他本龙眉凤眼,朴重和顺,威武中掺着墨客气,现在却翻天覆地变了个样,如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,眸间充满了狂野的侵犯性,一刻不肯松弛的盯着她。
她痴痴看着李续断的行动,“师叔,你要对我做甚么?”
齐天法师一看,乐了,“呀呀呀,我终究懂了,还觉得有多神乎其技,不过只是用真气封住了我的蛊毒罢了,现在天佑我也,你的真气散了,我的蛊毒终究见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