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谁都没有想到,这支簪子上竟然沾了毒,引发此毒的则是文皇后宫里的雾莲香,睿武帝比来每日下午忙完了公事就会去凤藻宫里坐坐,他最喜好的便是文皇后闲暇时调制的这款雾莲香。
话虽如此,文皇后却晓得,睿武帝对楚天励的行动还是很对劲的,特别是这小子趁着本身佯装中毒的这些日子,假装要和江南贪污案那些个余孽一起夺权逼宫,将那边的人脉都拢到了手里,而后一举毁灭,这一招可谓是做得极好。
却没想到,世人都觉得二皇子会趁机夺权篡位,他倒是半点动静都没有,只顾着在外收拢朝臣,而向来谨慎的五皇子竟然会胡涂到这个境地,果然是身在局中的人,看不清局势。
“你敢说老三那边的事与你无关?”睿武帝冷冷地问道。
送去御书房的那支簪子,是很多年前睿武帝送给她的,那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礼品,以是她一向都留着,现在再送到他那边,就连睿武帝都因为,她定然是想用他们的情分为儿子讨情。
“父皇”楚思渊看到睿武帝眼里的绝望,说不出话来。
以是,他最后把心一横,逼宫了!
楚思渊没有答复,他确切不敢答复,因为老三那边的事确切与他有关,他勾搭内奸,派人将边城设防图送出去,他暗中派人去劫粮草,害得粮草绕了远路,他乃至派了死士,要将老三的命留在边疆。
“但是这几日”楚思渊语气一顿,呐呐道:“父皇你这是在试我们?”
“天励这一次也是出了力的,如果论功行赏,皇上可不能少了他。”文皇后提示了一句。
固然没有人信赖文皇后竟然会暗害天子,但是为了避嫌,这宫内宫外的事是定然不能让文皇后主持了,她便陪在睿武帝照顾他,齐妃掌管后宫事件,二皇子则代理朝政。
“若不是她,老五恐怕也不会等闲选了这条路。”睿武帝沉吟一声,文皇后便明白,这是要让薛氏将罪名都给担了,皇上这是要留楚思渊一命的意义,不过如许也好,想来薛氏为了儿子,也时不会挣扎的。
“另有,近卫营的人转头交给谨轩吧。”睿武帝又道一句,一边哼哼,“这群不让人费心的小子,习凛倒是信赖谨轩,竟然连近卫营里的人脉都给出去了,可真是风雅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楚思渊也不晓得解释再多也没有效,他只是动了动唇,问道:“父皇你中毒是假的?是为了骗我?”
“以是,老三那边的动静也是你们用心通报给我母妃的?”楚思渊又问。